林肆卻一點也不心疼,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凶光,“讓人去把寬哥接過來,那個人的刑訊由他來。”
“告訴他,盡可能地將那人知道的都問出來,以防萬一,等問不出什麼了,再用腦部返像儀。”
朱諾抽了口冷氣,腦部返像儀,那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話說軍部和科研院曾經異想天開地想能通過儀器毫不費力地從人的大腦獲取記憶影像,花費巨資和數十年的研究,才弄出了腦部返像儀,卻是失敗品。
腦部返像儀的確能取出人的記憶影像,但都是零碎的片段,運氣不好還會出現扭曲模糊,也沒有聲音,最重要的是,腦部返像儀會導致使用對象頭疼欲裂,痛不欲生,活活被痛死。
雖如此,朱諾卻沒有反對,對瘋狂的反叛者,特殊手段是必須的。
“還有兩個人身上的炸彈也不多,隻有五六顆。”朱諾彙報道。
“也交給寬哥,按之前那人的例照辦。”
“其他人呢?”
“讓安影安排人刑訊,另外,你讓主腦們去聯係葛菲娜魯魯洲的麒麟大人,這次需要他出動了。”
……
林肆將自己的安排一一交代下去,耳邊突然聽到開門聲,匆忙將最後幾句話告訴朱諾便從光腦中退出,冷厲的目光往門口看去,看清是閔流等人,立刻放心地收回視線。
閔流等人卻是身體一僵,覺得身邊一下子冷了下來,又一下子回暖了,他們麵麵相覷,有些摸不著頭腦。
九點,索納蘭大賽繼續進行,一個個新的作品緊接著昨天的選手在台上展示表演。
參加索納蘭大賽的選手都是知名的音樂人,上台表演的歌手自然也不會是籍籍無名者。
要知道,每次索納蘭大賽開幕,那有限的名額都是被娛樂圈藝人爭相搶奪的。
好歌難尋,尤其是成名的藝人,選歌更要慎重,否則一朝失誤,多年經營的招牌名聲就會麵臨危險。
很顯然,索納蘭大賽的參賽作品是非常好的選擇,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宣傳噱頭。
“居然是快歌……”台上是第96號選手的作品,看到居然是快歌,侯翔承不由呢喃出聲。
倒不是說快歌不好,而是評委們大多都是高齡的老人,自然,他們的欣賞範圍要更傾向於舒緩治愈的慢歌,選手通常也投其所好。
“很不錯的歌,切奏方麵尤為巧妙,音樂性、中毒性、旋律……各方麵水平都很平穩。”蘭澈溪開口評價道,見侯翔承臉上還有疑惑,解釋道:“這首《back to back》的作者叫梁平,在圈內是非常有名的快歌作曲家,在慢歌創作上的水平比之快歌相差甚遠。雖說因為評委的偏好,他會稍稍處於劣勢,但若是用慢歌參賽,隻會更糟糕。”
“而且,作為一個音樂人,可以適時地妥協退讓,但也要有自己的原則和信念。”
“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可能喜歡慢歌,也可能喜歡快歌……創作這種事,是一點也勉強不來的。”
蘭澈溪的聲音不急不緩,侯翔承聽得有些似懂非懂,她也不以為意,她隻要他記住她的話就好,以後經曆了就會懂的。
接下來,蘭澈溪不再像之前那樣一發不言,開口將每一個表演的歌曲都簡略點評幾句,侯翔承聽得認真,邊上的宋藍幾人也同樣。
林肆在旁邊看著,不知為何有些悶悶不樂。
總覺得自己好像被從她的世界隔開了……
看著他的樣子,旁邊的曲東然更加鬱悶,怎麼覺得林肆的表情有些不符合常理,應該是他想多了吧?畢竟,他並沒有什麼戀愛經驗。
這一天很快就過去,索納蘭大賽第一場結束,接下來隻要等結果和第二場的開辦通知了。
順理成章地,他們也要回江南道了,蘭澈溪收起航艦,和大家一起發動傳送引回到了江南道。
蘭澈溪先囑咐了一眾練習生從明天開始恢複訓練,迷燈和鄭嬌俏也要恢複通告,然後是交響樂隊,從明天開始上半天訓練,下半天自由活動。
這些都說完,蘭澈溪便讓他們解散了。
閔流等人開始忙著將舞台道具,尤其是一架鋼琴和指揮台搬回去。蘭澈溪轉頭,就看到身旁安靜站著的林肆。
蘭澈溪看著他深邃俊朗的側臉,鬼使神差地問道:“你喜歡我?”明明已經猜出答案了,她卻想聽他親口說一遍。
林肆倏地抬頭,眼睛越睜越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