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澈溪倒茶的動作一頓,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等我回來再說吧。”
“你不能快點回來嗎?”
“怎麼了?”
簡楊摸了摸鼻子,“那小子是瑞州人,到黛鶴洲來探親的,過兩天就要離開了。而且……”他有些赧然道:“那小子挺多疑的,覺得我是騙子,我又不能帶他去工作室那邊。我和東然洋洋都不太懂音樂,說了天籟金音的名頭他也半信半疑。還懷疑我們是想要誘拐他然後去他家要贖金,我們說了自己的貴族身份,他居然一臉感歎地說現在貴族也墮落了……”越說他越覺得丟臉,他們三個人居然沒辦法搞定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
想到那小子一套又一套的說法,簡楊覺得蛋疼,現在的孩子都這麼難搞嗎?
蘭澈溪越聽麵色越古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覺得簡楊他們好像是被戲弄了?雖然這樣想,但沒見到本人,蘭澈溪也無法下定論。
“你就那麼看好那個孩子,居然要我為此特意改變行程?”
簡楊認真道:“雖然在你這個專業人士麵前有些班門弄斧,但我真的覺得那個孩子很有潛力,東然和洋洋都有同樣的感覺。”
這樣?蘭澈溪挑眉,想了想道:“好吧,我明天回去。”她倒是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孩子讓三位好友有誌一同地另眼相看,他們雖然不是專業人士,但眼光無疑都是極高的。
簡楊聞言臉上露出了喜色,旋即想到什麼問道:“對了,嬌俏呢?怎麼不見她的人?”通過昨天晚上的視訊,他已經知道蘭澈溪目前住在鄭嬌俏那裏了。
瞥了一眼把頭縮回房間的鄭嬌俏,蘭澈溪意味深長道:“有些人喜歡當縮頭烏龜,覺得愧對你們呢。”她遞了個眼神給在虛擬屏上探出半個身體的曲東然和蘇洋洋。
三人了然,曲東然臉色有些不好,“一聲不響斷了五年聯係,真要覺得愧對的話,就該出來把事情解釋清楚。”他心裏是一肚子火氣,,不同於其他人要麼忙於學業,要麼家裏管製著不能出洲,他因為天籟金音的事務,有幾次到德愛瑪洲出差,想要順便探望她,便去問鄭家兩位哥哥要鄭嬌俏的住址,隻是都無功而返。鄭家那兩兄弟是出了名的妹控,想也知道,這事是誰交代的。這次要不是澈溪親自出馬,估計也不可能從那兩兄弟口中撬出話。
看著咬牙切齒的曲東然,其餘三人對視了一眼,說實話,對於鄭嬌俏五年杳無音訊,他們沒有人心裏是沒有怒氣的,尤其在確定鄭嬌俏平安無事,卸下心中的擔憂後。
“這事……”因為沒有經過鄭嬌俏同意,所以蘭澈溪還沒把她的遭遇告訴其他人,她想了想道:“大家找個時間在我那裏聚一聚吧,也讓嬌俏解釋一下。”她雖然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了,但對一些細節卻還有疑問。
曲東然三人自然同意了蘭澈溪的提議。
第二天,將鄭嬌俏送上了去往華夏洲的航艦航班,蘭澈溪便啟用了傳送引回到了江南道的家。
蘭澈溪剛到家不到十分鍾,旺醫生就帶著手下趕了過來,不給她反對的機會,就抓著她做了一遍身體檢測,確定她的身體沒在外出是出什麼狀況,留下一張長長的建議食單,才心情愉快地離開了。
視訊通知了一下曲東然他們,蘭澈溪便通過傳送陣到了黛鶴洲,然後坐著懸浮車到達了曲東然他們租住的地方。
蘭澈溪到的時候,三人正坐在沙發上等她。
“先給我說說那個孩子的情況吧。”喝了一口蘇洋洋遞過來的紅茶,蘭澈溪才開口問道。
“那小子叫侯翔承,是瑞州男爵府的幺子,上麵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三姐弟同母異父,繼承權在他姐姐身上。他隻是個黃色幻能者,幻能關鍵是衣服。”
簡楊一通介紹下來,曲東然和蘇洋洋沒覺得什麼,蘭澈溪卻怪異地看了他一眼,翻了個白眼道:“我們是音樂工作室,你給我做背景調查報告幹什麼?”
三人都一怔,還是蘇洋洋最先反應過來道:“據調查侯翔承從五歲就開始接觸聲樂,八歲的時候開始接觸鋼琴,十一歲開始學習舞蹈,雖說水平都很有限,但以他的年紀已經很不錯了。”
“我覺得最難得的是,那個孩子身上有明星的特質,仿佛是天生該站在舞台上的人。”一旁的曲東然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