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人工智能所做的實驗準備就完成了，於是它們按照計劃進行了第一次的超空間通訊實驗。這時候祖先們才發現了人工智能的動作，於是他們緊急關閉了用於研究的超空間開口，但是已經遲了，人工智能已經成功地發出了第一條通訊信息。”
聽到這裏，周信已經猜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他皺著眉頭問道：“於是接下來那艘球形戰艦就出現了？”
克莉絲蒂點了點頭，“就在信息發送之後不久，那艘球形戰艦就出現了。在它們出現之後，祖先曾經嚐試著聯係對方，但是對方並沒有回應，還直接對我們的星球發動了攻擊。”克莉絲蒂的語氣中帶著悲憤的情緒，“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們在視頻中都已經看到了。”
至此，克莉絲蒂就把球形戰艦出現的原因交代完了，聽完克莉絲蒂的話，周信思考了很久，然後開口問道：“那艘球形戰艦的身份究竟是什麼，你們有沒有搞清楚。”
克莉絲蒂搖了搖頭，猶豫地說道，“算是——不知道吧。”
“算是不知道？”周信疑惑地問道，“你們跟它們戰鬥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我隻知道它們有很多的機器人，院長爺爺還把每種機器人的樣子都告訴了我們，讓我們記住這些機器人的樣子，免得我們以後遇到它們之後不知道危險。至於其它的，院長爺爺沒有說過。”克莉絲蒂有點尷尬。
“院長爺爺？”
“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一千五百歲的老人家啊，他是我們整個基地的領導者，也是研究院的院長，我們每個亞特蘭蒂斯人在五十歲的時候都要接受他的啟蒙。他會告訴我們很多的事，同時還會向我們講述這一段的曆史，讓我們記住並且流傳下去。聽院長爺爺說，他在小時候也接受過這樣的啟蒙，為的就是讓後輩們不要重蹈覆轍。”
“恩，確實應該這樣。”周信點了點頭。
“那些人工智能呢。”斯普雷德則關心起另一個問題，“在超空間信息發送出去之後你們把那些人工智能怎麼樣了。”
“應該並沒有怎麼樣吧。”克莉絲蒂不確定地說道，“因為我們基地現在也有一台人工智能作為主機，隻是它現在已經沒有涉及具體的工作了。隻是在做決策的時候，它才會提出一些具體的建議，剩下的工作就是維持基地的日常運行了。”
“被限製了權限嗎？”周信自言自語，“畢竟是人工智能，要是直接毀掉的話確實可惜，限製權限倒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不過你們的先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之前你們和人工智能本來是平等關係，那些人工智能怎麼會甘願降低自己的權限成為輔助的主機？以它們的思維能力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這我就不知道了。”克莉絲蒂回答，“我隻知道院長爺爺他們對那台主機的態度還是很平和的，至少在日常交流上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的地方，而人工智能也從來沒有做出過越權的的事。”
“這倒是奇怪了。”周信疑惑道，不過想了半天他還是想不出所以然來，隻好把這個問題放在了一邊。就在周信他們還想繼續詢問更多細節的時候，通訊器裏傳來了工程機器人的報告。
“星球車殘骸的拆解工作已經完成了，經過初步地檢查，雖然整台星球車損壞嚴重，但是它的核心部分保存還相對比較完好。核心部分的外殼並沒有破損，隻有一些地方稍微有點變形，現在我們正在對核心部分進行檢查，不過下一步的拆解工作可能需要那個亞特蘭蒂斯人的幫助。”
聽到這個消息，周信鬆了口氣，他說道：“那我們今天就先聊到這裏吧，我跟克莉絲蒂過去看看。”見眾人都散開了之後，他帶著克莉絲蒂離開了指揮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