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搬家
那一條小山溝山清水秀,一座山連著一座山。
媽媽挺直腰背,挑著水利索的走動。
我騎著破舊的摩托車,葉子坐在後麵,攬著我的腰,小腦袋靠在的我的肩膀上。
姐姐揮著手,看我跟葉子緩緩走遠,她才低頭繼續搓洗手中的衣服。
我們都笑的很甜,就像掉進了蜜罐。
腦袋就像要爆炸了一樣,整個房間飛速旋轉。
我很是艱難的靠著床坐起身子,點燃一支煙。
腦袋裏慢慢浮現出一幕幕昨晚的景象。
昨晚?
還是前晚?
記不清了。
隻記得三個人喝了七瓶白酒。
老柯悔恨當初,叫我不要步他後塵。
肖傑陰冷怨毒,罵老柯活該。
我呢?
我記得我去找了葉子,像個娘們兒似的絮絮叨叨說了好多話。
還,還吻了她。
我下意識摸摸嘴唇,還他媽真有個疤。
荒唐嗎?
我不覺得荒唐,我覺得酒壯慫人膽。
我說出以前想說又不敢說的話,做了以前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那晚我醉了,我想追回葉子!
今天我沒醉,我依然覺得我要追回葉子!
很少有的,我的理智同欲望做了同樣的選擇。
所以,哪怕真的一輩子相互折磨,我也要同葉子糾纏到底!
“你醒了?”
猛一回頭,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方薔站在我的床邊。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嚇我一跳。”
“昨天就來了。”,她將手中的水杯遞給我,“你們也真是的,幹什麼喝那麼多酒,不要命了。”
我猛喝幾口,問她:“我怎麼回來的?”
“你一個朋友送你回來的。”
“男的女的?”
“男的”方薔奇怪的打量著我,“你希望是男的女的?”
“…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兩夜。”
我猛然坐直,“哎吆喝酒誤事,我還好些工作沒做呢。”
“沒事,我都做完了。”,她接過我手中的杯子,“老柯讓我過來看看。”
我點點頭,沉思一會,“不行,我還是得回公司看看。”
方薔也沒有攔我,她似笑非笑的問我:“你嘴上疤怎麼回事啊?”
“啊,什麼,哦!”我還是很鎮定的,“肖傑咬的,喝醉了。”
“………”
穿衣下床,感覺渾身乏力,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臉色蒼白,略顯憔悴,嘴唇上有一塊已經結痂的疤。
桌上擺放著精致的糕點,一杯溫熱的牛奶,方薔安靜的看我胡亂的往嘴裏塞。
她說你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我擺擺手,憋著嘴拿起外套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