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龍國對此有何看法?”
“瑞龍國早就想對江都鹽梟下手,因為他們走私私鹽獲取暴利,讓正當的課鹽買賣受到極大的影響,瑞龍國的稅收因此受到很嚴重影響,所以瑞龍現任皇帝曾多次說要圍剿鹽梟,但是都被鹽梟買通賄賂的朝廷命官推脫說不知鹽梟在哪裏,鹽梟的所為何人而不了了之。”
“那現在瑞龍國,最厲害的鹽梟有那幾個?”
“上次除了你見的蘇大富之外,還有馮徠和李雲鵬這三個!李雲鵬現年隻有24歲,是已故的李東海之子,接他父親的棒子才短短三年,已經從專經私鹽買賣,到現在經營著各種商品豐海行的主事人,現在全瑞龍國各地都有豐海行的分號,他已經不單單是鹽梟這麼簡單了,而且他私人有一支秘密軍隊,專門隻聽他指揮。”
步縱雲威嚴的黑眸,閃過一絲冷光,聽木紮這麼詳細介紹李雲鵬這個人,顯然這個李雲鵬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那他們有什麼弱點?”
“蘇大富怕死;馮徠最寵愛他今年才五歲的獨子,視為他的命根子;而李雲鵬則……”木紮遲疑的沒有說下去,不知怎麼說,這個李雲鵬的弱點真的不好找!
“砰!”步縱雲一手把手上把玩的茶碗,一聲不吭地狠狠地摔在地上,刺耳的響聲回蕩在書房內,形成讓人恐懼的夢魘!“你連這麼一個人都不能查清楚,留你何用?”犀利的言語從步縱雲嘴中冷冷的吐出。
木紮“咚”一聲跪在地上:“請主子恕罪!那個李雲鵬上沒有高堂,下沒有妻子子女,隻有一個兄弟在,但與之反目,而且他本人也沒有特殊嗜好,心愛之物,就隻有一個人!根本沒有弱點!”木紮如實說完,頭抬起,並沒有低下去,眼神坦然地望著步縱雲說。
步縱雲沒有叫他起來,也沒有多說什麼,靜靜地坐在一旁,尋思著什麼,但是那沉默的寂靜,像一隻猙獰的野獸,向木紮他張狂的撕扯著他的鎮定與無畏!
一刻鍾過後。
“上次在會上,那些人反對地最激烈?”他威嚴的問,已經沒有聽到剛才的氣憤,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冷靜。
“是,他們分別是:陳成,李克榮,王貴之……這些都是相對來說,都是一些中下規模的鹽梟,可能是錢湊得不夠,才起哄借故拖延!”木紮如實稟報說。這些小的鹽梟如果抽調他們二十萬兩白銀,差不多抽去他們一大半的家財,故而起哄,還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