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歹徒襲擊事件之後,張遠一行人都提高了警惕,直到拉薩,都沒有發生什麼危險事件。
不過倒是碰到了一個比較難纏的家夥,程彩衣的死忠粉,死纏爛打沒皮沒臉的富二代追求者,葉夢軒。
剛到了拉薩,下了車,葉夢軒就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笑容和煦地朝著程彩衣走了過來,程彩衣戴著墨鏡全身警惕,害怕是什麼圖謀不軌的罪犯。
“彩衣,我是葉夢軒啊!你怎麼不認識我了,當初給你送豪車那個!”葉夢軒不停地說話解釋,想讓程彩衣想起自己來,可惜,她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旁邊的Tony冷嘲熱諷地說道,“彩衣你不知道,這人可煩了,每天給你送東西,我怕影響你工作,惹出什麼不必要的緋聞,就沒有把這事兒告訴你。”Tony滿臉的不在乎,似乎他做的事情都是理所應當的。
“什麼,那些禮物你都沒有給了彩衣?你這個人太可惡了,無恥!”葉夢軒簡直要氣爆炸了,他連續三個月每天送花都沒有見到程彩衣的人,感情是這小子在搗鬼啊!
“那些東西我可沒動,我先惡心,這錢還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那些花兒我都扔了,值錢的東西捐了。”Tony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可把葉夢軒氣得不輕,對著Tony咬牙切齒。
“現在清楚了嗎?沒什麼事兒我們要去休息了,別浪費時間。”程彩衣對他可是沒有一點點好臉色,直接拖著張遠走了。
葉夢軒看著兩人拉在一起的手,馬上就想到了惡整張遠的主意。
一行人吃過飯,就在酒店裏休息了,他們一路上實在是太累了,太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於是決定今天大家都自便,明天開始拍攝。
這幾天,張遠一行人前往當地比較有特色的小酒館,和藏族人一起拍照,程彩衣穿著一身藏族姑娘的衣服,趴在窗戶上,便是一幅畫,張遠按下快門,拍下了一組珍貴的照片。
在路上,各個地方,張遠給當地的人拍照,把拉薩獨特的西域風情完美的保留在了照片裏。
一個星期過去了,張遠收獲頗豐,一行人走走看看,離車有些遠了,這時候累了,隻能雇一輛車返回去了。
葉夢軒那邊已經安排人盯著他們了,這時候正看著讓程彩衣他們走進了自己的圈套。
“你有沒有覺得不太對勁,這條路好像不是我們剛剛來的路,好像走錯了吧!司機,停車,我們下車。”張遠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趕緊叫停了司機。
可是司機哪裏會聽他的,一個勁地開車往前走,張遠正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回頭看程彩衣早已經迷糊過去了,看來是已經中計了。
果不其然,他們又被綁架了,張遠被單獨綁在一個廢舊車庫裏,而程彩衣她們被放在了一起。
不過有意思的是,這群歹徒似乎有點兒傻乎乎的,一個胖子和一個瘦子,沒有了剛開始的司機。
“你,叫你呢,給人打電話,說你被綁架了,叫他們拿錢來贖你,要不然我叫你們餓死在這裏。”那個胖子說話看起來惡狠狠的。
“要多少錢?”程彩衣一點也不慌了,比起已知的危險,最怕的是未知的東西,既然他們有所圖謀,想要錢,那就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的事兒。
“你,你說什麼?我叫你打電話要錢!沒聽明白麼嗎?”胖子邊跺腳邊說話,說完了就有點兒氣喘。
“哥,她是問咱們要多少錢,你說咱們要多少?”瘦子還是比較機靈的。
“要不,一個人一萬?”胖子的悄悄話說得太大聲了,程彩衣他們幾個不屑地齊刷刷翻了個白眼兒。
朱孝天尤其激動,他就值一萬塊錢啊!國際著名的攝影大師的命就值一萬塊,朱孝天紅著老臉表示不服。
瘦子的眼睛咕嚕咕嚕地轉,“哥,一萬塊咱倆怎麼分呢?要不讓他們每人給兩萬,咱倆一人一萬分,你說好不好。”
胖子一巴掌就打到了瘦子頭上,“還是你小子機靈,有想法,就這麼辦!”
“你打電話,說一人兩萬,不然就把你們餓死在這兒!”
Tony又是一個大白眼兒朝著胖子翻了過去。
Tony讓人掏出自己的手機,正要打電話,就有一個號碼打了進來,這個號很熟悉,他見過好多次了,不過一下子沒想起來是誰的了。
“喂?你是誰啊?”
“Tony,你丟了我那麼多錢竟然不知道是我,怎麼這麼沒有職業道德呢?”Tony一臉的嫌棄,一句話也不想和他講,直接要掛電話。
反反複複掛了葉夢軒十個電話,Tony靈機一動,這個人這麼討厭,上趕著來了,不如讓他掏錢。
葉夢軒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果不其然,他們上了自己的套了。
葉夢軒隻身一人闖進了敵人的龍潭虎穴,看見胖子和瘦子以後,眨了眨眼,就開始打了起來,沒有幾下兩人就被打倒在地上,拚命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