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有味地聽完後,我很是歎服地讚歎了幾句,喝了口咖啡便又想埋頭繼續習題。
卻聽雪城月突然神秘兮兮地低聲說了句,“羽,其實······這個故事可是真是存在的哦,而且······興許你會不信,我就是那位信徒的後人呢!如果你真的害怕考不好的話,向我許個願的話,說不定即使考砸了也不會被開除哦,不過······嗯······你可不許告訴其他任何人。”
我當即大驚失色,險些沒把手裏的杯給打翻了,很是詫異地問她,“這信徒的後人難道很多麼?”
她驚疑不定的問:“難道有人也給你講過這個故事?”
“是啊,阿冰就講過啊!不過她講的跟你有些不太一樣呢,她說的聖痕是長在手腕上的······咦,你們該不會其實是失散多年的表姐妹吧?!”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至今都還難以忘懷。
當時也不知為何,突然間就滿麵通紅的雪城月竟然連書包都沒拿,便尖叫著捂著臉,飛也似的逃走了。結果不知所措的我,麵對那無數雙責難鄙夷的眼睛,也隻得如坐針氈地一口喝完咖啡後便匆匆離去。
第二天,我還特意去谘詢了一下暗月楓,“如果你看到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生突然如此這般捂著臉尖叫著從一位男生麵前飛速逃開時,你腦裏會想些什麼呢?”
他非常誠懇地回答說:“當然是······會想揍死那個有露出癖的小流氓吧!”
於是乎,拜雪城月所賜,後來那家咖啡廳,我再也沒敢去過······
第三次跟我講這個故事的人,是欒茹湘,而且就是在不久前。
其實說起來,倒也不算是她跟我講的,而是我正要跟她講這個故事時,她卻突然很開心地拍著手說:“哎呀,少爺,前幾天我剛好聽過這個故事呢!”
於是,我很好奇地問:“是聽誰說的?該不會是阿月吧?”
“不啊,就是你師兄呢!”
我心說師兄怎麼會不正經到連阿湘都敢戲耍了,這不太可能啊?於是便趕忙問她師兄到底是怎麼講的。
欒茹湘便笑嘻嘻地將師兄說的故事複述了遍,大致內容倒是與之前聽過的基本相同,隻是這次聖痕的位置更加奇特了,居然是生在腳背上。
我當時聽完後正氣得想去跟師父告師兄的狀,欒茹湘卻突然神秘兮兮地小聲對我說:“少爺啊,你師兄說他曾經還認識一個那位信徒的後人呢!跟你還有一些關係,你快猜猜是誰?”
我咬牙切齒地說:“還用猜麼,當然肯定一定以及鐵定是我那位臭不要臉,連自己老爸老媽是誰都不知道的師兄本人吧!”
“嘿嘿,才不是呢,是龍吟瑤小姐的師姐啊!”
當時的我愕然半晌,好久之後才回味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不禁啞然失笑。看來我們神戀派跟聖痕的那些後人們,還真是有緣啊······
雖然傳說的聖痕,我是無緣親眼得見了,不過現在能瞻仰一下它的近親“聖眼”,倒也不錯。於是,懷著這種奇妙的心理,我不僅頗有些期待地看著蒙塔洛在忒米爾那如遭強暴般的尖叫聲掀開了他身上的棉被······
“咦?這就是聖眼麼?怎麼一點也沒有神聖的感覺啊,而且哪裏像個眼睛了?”我頗為失望的看著他左胸口上那個有些令人惡心的紅色肉瘤,倒像是個發育畸形了的**啊!
老管家聞言苦笑著道:“這名字也不是我們起的,是那位大教主說的……”
與我的滿臉失望相反,蒙塔洛卻是一副極其慎重的表情,蹲下身去仔細端詳了半天後,突然微微一笑道:“還好,這隻是最低級的諜眼,而且因為你少爺的體製孱弱,導致它遲遲沒有發育完全。若是發育完全後,會睜開一隻有黃褐色立瞳的眼睛,那時就是名副其實的聖眼了……”
“諜……眼?”我聽的不知所雲。
“嗯,簡單的說,就是一種不擅長潛行追獵的高級龍類能把自己的體細胞種植在其他生物身上,藉以獲取情報或者直接控製對方的一種手段,不過目標最好是體型很大的個體才不易會被發現。”蒙塔洛微帶著一絲苦笑道:“如果種植在低級的大型食草龍身上,就可以像放牧一樣,隨時監視周遭的動向。戰爭,也可以種植在敵對種族的個體身上,比如蟲之類的大型動物身上,可以獲得必要的情報信息。但,如果種在別人的身上,就會顯得……呃……有些怪異了。”
“種植在蟲的身上?!”這句話對我的衝擊性之大,簡直可以用晴天霹靂來形容了。這不但意味著蟲族真的存在過,還間接證實了忒米爾之前的猜測……難道高等級龍族的誕生,真的是怕爾蘭大陸的人類為了對抗蟲族才開發出來的生化兵器麼?!
看著一臉震驚的我,蒙塔洛有些遲疑的皺眉道:“嗯……可以借一步說話麼?”
“哦……好的……”我跟著他走到地窖門外,好奇的低聲問道:“直接傳音不就好了麼?”
“嗬嗬,我發現你的表情實在是有些過於誠實了,所以怕你會嚇到那位忒米爾伯爵。”蒙塔洛莞爾道:“說實在的,我突然對這個忒米爾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所以想問問你,能不能……把他交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