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埃菲爾對我主動認輸一事相當生氣,但隔天還是很爽圞快地付給了艾菲拉斯兩萬銀魯克,並讓天堂島第一美圞女華月婷做他們師徒二人在遊戲世界裏的導遊。
當然,師圞兄在第一時間對此表示了強烈的不滿。
“憑什麼!”師圞兄拽著師父,對埃菲爾如是抗圞議到:“我師父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那個白圞癡拉奇特的師父憑什麼能?!”
埃菲爾去處來那張本應已付給艾菲拉斯的兩萬銀魯克支票,輕輕彈了一下道:“人家有錢啊!”
師圞兄立刻乖乖地閉上了嘴……
隨著艾菲拉斯師徒在華月婷的引導下“消失”於茫茫無際的遊戲世界,天堂島的賭局事件至此便告一段落。
赫氏那邊,自知罪行已經曝光的暗月楓當然不敢再在我麵前拋頭露麵,龍吟瑤和雪城月也因為賬號被盜而出奇憤怒,這一點從他們已經將賬號名分別更改為“受圞害圞人家屬”和“楓燭殘年”便能看出他們對最大嫌疑人的無比痛恨了。
可以想象,有冤難申的暗月楓,此刻是生活在怎樣的水深火圞熱之……
受圞害圞人之一的阿冰也向我表達了對他的無比同情,“阿瑤在電圞話裏說下次見麵會活剮了楓哥的,哈哈哈……”
如此相安無事地過去了三天後,我突然接到了一通來自墨烈的電圞話。
先不說他居然會打電圞話給我這點有何奇怪之處,就連電圞話的內容都相當莫名其妙。
墨烈顯示很禮貌地問候了我和師圞兄的近況,又讓我代他們師徒向我師父和艾非拉斯問好,接著口氣一轉,突然用一種很害怕的語氣問起我最近有沒有見過他師圞兄。
當我斬釘截鐵地表示絕對沒見過燮野明那個蠢貨後,他居然很是絕望地歎了口氣道:“看來我師圞兄果然出事兒了。”
“哦?到底怎麼了?”
“唉……我師圞兄前幾天收到一封請柬,是以你的名義發給他的,說是讓他去甄鶴家參加舞會。當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頭,畢竟信封上的字跡明顯是個相當精通書法的成年男,但我師圞兄一看到上麵說舞會裏美圞女如雲,根本不理會我的勸告,當天就拜別師父,興衝衝地跑了過去……結果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昨天我打了無數通電圞話給他,卻一直未開機,又打去甄鶴家詢問,說是幾天前確實舉辦過一場舞會,也見到了我師圞兄,可是舞會剛開始不久,我師圞兄就不見蹤影了,而他們說根本沒看到你有去……如今我是抱著最後一線希望打電圞話來問你的,這下看來,果然是有人冒充你的名字將我師圞兄騙過去的了。”
“……不是吧,他看到我署名的請柬,就不知道打個電圞話來確認一下麼?”
“唉,我師圞兄當時說見麵再問也一樣。”
自此,我對燮野明的愚蠢又有了全新的認識。
“說來也是奇怪,我前幾天也收到過一封類似的請柬,是以你師圞兄的名義發給我的,也是去甄鶴家參加舞會,上麵同樣也提到了美圞女如雲呃,這個就不說了不過因為某些原因,讓我以為這是我身邊某人的惡作劇,所以並沒有去理會。如今看來,是有某個知道我和燮野明相互熟識的人策劃了這次事件,而且針對的目標應該也包括我了。”
“哦?那會是誰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和老燮一起參加過天堂島的比賽,還被新聞媒體采訪過,所以根本沒有辦法確定嫌疑人的範圍。不過,我倒是有朋友認識甄鶴家的人,我先去打聽一下情況再跟你聯絡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現在立刻趕過去好了。既然你也是他們的目標之一,我跟你在一起的話,找到我師圞兄的可能性會大很多。”
“"雖然這話聽著像是在期待我趕快遇到不測,不過此刻我也隻能理解地點頭道:”那你快過來吧!“
通完話兩個小時後,下午三圞點左右,我在赫氏的停機坪等到了匆匆搭乘租用飛機趕來的墨烈。
看來墨烈是相當在乎他這個師圞兄的安危,下飛機後連句客套話都沒來得及講,就匆匆向我打聽起有沒有什麼最新線索。
當我向他大概解釋了一下我和那個“線人”此刻的尷尬情形後,他苦笑道:”那好吧,那你把她的電圞話告訴我吧,我直接問她好了。
在墨烈一燮野明師圞弟的名義費盡了口舌,好不容易才將雪城月約出來後,我們在約定地點—赫氏主樓門口,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才看到遠處拎著書包姍姍來遲的雪城月。
大概是沒想到我也會在,遠處的雪城月停下腳步衝這邊觀望起來,猶豫幾秒鍾後,終於還是走了過來。
見我點頭示意,墨烈立刻走上前去,相當禮貌地問候到:“請問是雪城月小圞姐麼?幸會幸會,我是燮野明的師圞弟,墨烈。”
雪城月先是狐疑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才有些猶豫地伸手與墨烈握了握道:“你好,不好意思,有事來晚了。剛才我打電圞話問過馨了,她說她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那場舞會隻是一場純商業性質的社交舞會,邀請的都是一些商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