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城月晚上九點鍾終於回到了休息室,疲憊的扔掉帽子,摘下通訊器,看了看我們,突然得意的一笑,從口袋裏掏出一遝子鈔票來。
“嘿嘿,今天晚上的收獲可真不小啊,三百多銀魯克呢!”雪城月笑嘻嘻的坐到了軟椅上,故意一張一張的慢慢數,還時不時偷瞄我們的表情。
我聳聳肩,懶的理她,繼續看著屏幕上的現場報道。
“哇!阿月,你好厲害哦!我才二百多銀魯克呢!”阿冰驚訝的叫著,跑到她身旁驚奇的看著她手裏的鈔票。
我差點悲痛的哭了出來。我連一個兵克都沒賺到……
“哇!阿冰你怎麼那麼多啊!其實這裏麵有一半是我自己的錢啦……”雪城月大驚小怪的叫了出來。
“啊?原來我的最多啊,嗬嗬……”阿冰笑嘻嘻的趕忙逃開。
“不行不行,太不公平了!阿冰明天你要請客哦!”雪城月追在阿冰身後,憤憤不平的喊著。
看起來怎麼好像是兩個女人在玩耍啊,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一男一女……我捂著額頭,歎了口氣。錯覺,一定是錯覺。
“不行的啦!阿月,這些錢是要用來繳我和阿羽的學費的,阿羽他今天沒有拿到小費呢,我要和他對半分的!”阿冰連聲的告饒著,說出來的話卻讓我驚訝的忘了閉上正在歎氣的嘴。
嗬嗬,阿冰就是如此的可愛啊……
“各位觀眾,通過層層的申請,我們終於有機會可以采訪到尊貴的梅凱爾大人了,請您耐心的等一下,廣告過後,我們將為您現場直播采訪情況……”
那“兩個”女人立刻瞪大了眼睛,牢牢地盯著屏幕。
“哇!不會吧,他居然會接受采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嘛……”雪城月驚訝的叫了出來。
我看了看她,搖了搖頭。無法理解,怎麼訪問他很困難麼?
“各位觀眾,現在我身旁的就是我們尊貴的梅凱爾大人……我是赫氏駐吞龍的記者,想問您幾個問題,行麼?”剛才的那個男士居然一直采訪到了現在,真是讓我佩服他的體力和毅力啊……
屏幕上那個長相頗為英俊,穿著潔白的騎士服裝,胸前還帶著一個金翅徽章的表情嚴肅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突然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個迷人的微笑說:“可以,不過我大概不會都回答你的。”
“嗬嗬,梅凱爾大人,據說每次元老會議的召開,都是為了解決世界上目前最為關注的一百多個矛盾和紛爭的問題,那麼我想問您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這次您個人認為目前什麼問題是最最嚴重的?”
梅凱爾再次的笑了笑,露出了個“天哪,你想難死我麼?”的表情,接著聳了聳肩說:“這次的一百多個問題我覺得都非常的嚴重,沒有什麼最最嚴重之說,”又露出了個沉思的表情,繼續說,“嗯,如果說比較嚴重的問題的話,我認為應該是……嗯……關於藍翼劍背龍和截耳龍的飼養禁令問題。眾所周知這兩種龍是多麼的可怕,隻要有一頭脫離了人類的掌控,或者落到了恐怖分子的手中,那麼給人民帶來的威脅和恐慌將是十分巨大的,我們也非常的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的發生,而且……我想十三年前那次錯誤的捕捉巨嘴金、銀豹紋龍的行動帶給我們的教訓,大家還應該記憶猶新吧,一個有著數百萬人口、高度現代化的城市僅僅在三個小時內就變成了一個死城。所以我極力的呼籲世界各個盟會組織,放棄對這些極度危險的龍的飼養,讓它們遠離人類的社會,我想這無論是對我們還是對他們,都是個很好的建議。”說完微笑的點點頭,示意記者接著問。
“非常精彩的回答,謝謝您,梅凱爾大人。下麵的問題比較的私人化,如果您覺得尷尬的話,可以不做回答。”
“嗬嗬,我會好好斟酌的。”梅凱爾無奈的聳聳肩,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我不得不承認,這個梅凱爾仿佛有著無窮的魅力,一舉一動中都帶給人一種莫名的好感,讓人不知不覺就被他給牢牢地吸引住了。
“請問您為什麼不允許您的女兒梅麗亞小姐進入我們赫氏?”連記者自己都在這個問題上露出了非常嚴肅的表情,可見我們親愛的記者對這個問題的關注程度,“據說今年她已經14歲了,明年就可以參加赫氏的招生考試,可卻遭到了您的反對,這件事情是真的麼?”
“嗬嗬,你們記者的耳朵可真是敏銳啊,想不到我在自己家的廚房裏說的話都讓你們給偷聽去了。”
“那麼您就是承認了?請問為什麼?”
梅凱爾再次的聳了聳肩,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看著大家,在我們突然莫名奇妙的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同情心時,突然小聲說:“因為梅麗亞媽媽的身體現在不是很好,我不希望她離開我們而去赫氏。她的媽媽現在非常需要她呆在身邊,而且我也很不願意那麼長的時間看不到她。我隻是完全出於一種不想失去女兒的心情罷了,但是我想如果到時候梅麗亞的媽媽身體恢複健康了,我會考慮讓她來赫氏讀書的。畢竟赫氏是現在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名牌大學。”
連記者都仿佛被梅凱爾給感動了,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斯……斯塔麗公主難道生病了?!”
梅凱爾皺著眉露出擔心的神色,抿著嘴點了點頭,接著說:“醫生說隻要接受氣療術,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她腦袋裏麵的腫瘤會在氣療術不久後完全的消失掉……我非常感謝大家對我夫人的無比關心,再次的謝謝大家。”
“可是眾所周知,以氣修武的羅特總統領三十幾年前就神秘的失蹤了,在失去了他這樣一個對氣療術極為精通的大師之後,還有人能來安全的進行這項萬眾矚目的治療麼?”記者毫不放鬆的緊追著問。
梅凱爾先是露出了一個悲痛的神色,接著又露出了個無奈的神色,半開玩笑的說:“尊敬的記者先生,謝謝你什麼事情都為我考慮的這麼周全……我對羅特的突然離去到現在還是無法的理解,而且我們對他下落的追查行動基本上已經快絕望了。不過我堅信他一定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且我們已經尋找到了一位精通氣療術的醫生,相信他也能在毫無危險的情況下為我的斯塔麗治病吧,請大家放心吧。”
“既然您都這麼有信心,我們也自然都放心了。非常感謝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接受我的訪問,請問您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們觀眾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