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幾人聽了,都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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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被安排在了各自的房間之中,清芙也見過了他的爺爺,就是東盟的長老華業,雖說那天她沒有救下清明,但有華業撐腰,也不怕蒼鬆找麻煩,所以很是坦然的和蒼鬆以及其他的前輩見了麵,對蒼鬆惡狠狠的眼神看都不看,直接領著華業到處去逛了。
不過,清明的那幾個仆人在知道盟主來了之後,頓時猶如驚弓之鳥,他們可沒有清芙那麼強的關係,最後想來想去,也隻有去投靠張俊生這個天神教教主。
張俊生現在正嫌人少,見他們來投,也不拒絕,隻是他們資質較差,入不得他的法眼,便讓他們幾個做了天神島的下人,安排在閑居這個長老手下。
蒼鬆的房間之內。
蒼鬆看著哭哭啼啼的清明,心中一陣煩躁,使勁的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好了,別哭了,你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你這樣還是我東盟盟主的兒子麼?”
清明被蒼鬆的舉動嚇了一跳,停止了哭泣,擦幹眼淚道:“爹,孩兒不哭了,隻是孩兒現在猶如一個普通人一樣,要是再重新修煉,又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
蒼鬆聞言,也歎了口氣道:“你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也不知道收斂一點,要是在以往,以爹的權勢,也不怕了這天神教,但現在爹的手下就隻有那麼十來個人,除了少數的幾個心腹,其他人對爹也不存在什麼衷心,所以爹也沒什麼好辦法。”
清明聽了,雙眼閃過一絲狠毒的光芒,道:“爹,你想不想重東山再起?”
蒼鬆雙眼一亮,又搖了搖頭道:“孩兒,這是不可能的,首先,那血煞教的強大和詭異讓爹現在都還心驚膽顫,當時收到閑居小兒的信箋,還以為是誇大之詞,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真當血煞教來襲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當時錯得有多離譜,我幾百年來精心培養收攏的十個元嬰期的修真高手,到頭來卻一個不剩的被幹掉了,以爹快踏入分神期的實力,也是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所以爹沒有任何把握能逃得了血煞教的追殺,第二嘛,就是這個天神教的教主天涯了,他的身世很是神秘,而且自身的修為更是高深莫測,再加上那些移山倒海的大神通,爹想他要是出手的話,應該能擋得住血煞教的侵襲,不過血煞教的那個血煞老祖還沒出現過,所以·····”
說到最後,蒼鬆也有點詞不達意,淡淡的搖了搖頭,顯得有點落寞,原以為憑借十幾個元嬰期的高手,和快踏入分神期的自己,就算不能一統整個地球的修真界,但怎麼也能夠一統四海,到時再憑借四海之力,一定能夠在大陸修真界中zhan有一席之地,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如此之多的高手,真是天外有天啊,他現在充分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清明聽到張俊生有可能抵擋血煞教,嚴重光芒更甚,道:“爹,孩兒有一辦法能夠讓你東山再起,並且去掉這兩個強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