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賭徒一聽就知道有架打,趕緊拿錢走人,還有十幾個特警好象沒聽到經理叫一樣,繼續圍在賭台邊大聲喊“開!開!”周軍也象那些賭徒一樣問經理:“我的錢,快點賠給我,讓我也走免得擋住你們清場。”
經理說:“你還想走?各位兄弟隻管往死裏打,打死他每人賞十萬。”一聽到有十萬塊錢,這些人立馬就圍上來對周軍開始攻擊。老板曾交代,見到他就必須弄死,因為他在夜總會賭博贏錢後可以順利的離開,並且把跟蹤人員都幹掉,就說明他在關注夜總會的弱點,想利用夜總會的弱點來滿足他地目的。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隻有幹掉他才能確保夜總會與自己的安全。
周軍說:“原來你還想賴賬,沒聽別人說,賴什麼賬都可以,但是就不能賴賭賬,因為賭徒是不要命的。”他說完就飛身而上,出拳的速度相當快夾雜一陣風聲,“啪!”的一聲響,一拳打中眼前圍上來的一個內保人員,那人隨著周軍拳頭打的方向,飛出去立刻倒下沒有掙紮,似乎被流彈炮打飛一樣。周軍跳起來淩空一腳,又有一人被踢飛,飛出去過後就沒有醒來。
那些特警看到周軍象猛虎樣穿梭在那些安保人員之中,猶如無人的境界一樣,碰上他的拳腳不是死就是傷倒下再也起不來,那經理見到心裏開始發慌,原來這人真是有備而來,不懼怕夜總會的人多。趕緊拉響警鈴讓更多的保安人員出來圍攻他。賭場與酒吧同時遭到外人搗亂,無數的保安湧出來,開始清場準備大戰一場。
李安定與他新任妻子趕到現場。所有的保安人員見到他倆到來,立刻停止打鬥,趕緊為他倆讓開一條路,讓他倆走進來。鄧梓軍見保安突然之間停下來,並且全部退開。就覺得好奇也停下來,抬頭望著從保安人群通道中走過來的倆個人,男的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女的婀娜多姿猶如仙女。倆人緩緩的從保安中間走過來站在自己麵前。他倆望著躺在地上那些斷手斷的保安,正在疼苦的呻吟,心中十分生氣卻是滿臉笑容。
“朋友!是什麼事讓你生氣,非要大動幹戈。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不必要這樣打打殺殺。”李安定身邊的那個女人,嬌滴滴的說,似乎是鄧梓軍多年的好朋友,吐字清晰的聲音特別好聽,給人的感覺特別溫柔,特別親切,就象自己的親生妹妹一樣,還在撒驕一樣,特別讓人心痛。
“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隻要知道他是誰就可以啦!”
“他是誰?”
“他是廣海市警察局局長李定宇的公子李安定。在廣海這個地方是人是鬼都得給他三分簿麵。”那個女人輕輕的說,聲音就是好聽,但是說出的話卻在警告鄧梓軍。她在炫耀,在展示自己的黑惡勢力與靠山。她想利用李定宇的名聲來嚇退這些鬧事的人。
“他就是李安定!”鄧梓軍抬頭望著他,仔細的看著他,周軍總指揮交代就是要抓住他,才能開始對夜總會收網,他就是這次行動的首犯。站在身後的那些特警,聽到李安定的名字都齊齊的把目光盯在他身上,今天晚上所有的行動就是衝他而來的,就怕你不現身,現身就不能讓你溜掉。免得周軍那個臭小子到時,又罵我們特警團是一群廢物。
李安定與那個女人見到鄧梓軍與他後麵的那些人,當聽到李安定的名字就有同樣的反應。李安定就笑嘻嘻地問道:“怎麼不知道我李安定的大名嗎?讓你們有如此之大的反應?”
“我們的頭要找你!”
“誰是你們的頭?”
“周軍!”鄧梓軍如實的說。
“啊!是誰?”李安定身邊的那個女人聽到周軍的名,比鄧梓軍聽到李安定的反應還要強烈,似乎相當激動與驚喜,並且充滿期待。急切的追問鄧梓軍:“你說是周軍,是不是風城的周軍?在哪裏快帶我去見他。”
那個女人焦急的表情引起兩邊的人都摸不清頭腦,她忘記了自己在眾人麵前的形象,完全就象戀愛的少女知道對象來看自己那樣的激動,興奮的不顧一切,要見到他。李安定望著情緒失控的妻子,不知所措。站在她身後的那些保安知道慘了,惹到了女魔頭的親人。讓她發怒自己不死都要掉一層皮,她比李安定還要凶殘十倍都不止。鄧梓軍與特警看到她的情緒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難道與周總指揮有什麼關係。
“快告訴我!周軍在哪兒?”她還是那種動聽的聲音,隻是已經分不清她在高興,還是在生氣。
鄧梓軍不敢亂動,怕傷到她讓周軍來怪罪自己。這個女人與周軍是什麼關係,等他自己去解決。
“賭場,他在賭場正讓你們這些人欺負。”鄧梓軍故意說別人欺負周軍想看那個女人是什麼表情。果然那個女人陰沉著自己的臉,回頭掃了一眼身後的那些保安。然後急匆匆的向賭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