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菲托中,杜師棄悠閑地泡著紅茶,配上精美的糕點正在辦公室裏享受著他的美味下午茶,現在的耳根總算是清靜了,葉哲與陳飛去執行任務到現在還未有消息,而討人厭的櫻泉太郎也去追葉哲了,不過自己把淩豐大橋的消息告訴了,不知道葉哲會不會打我呢?一下子組織中的兩大精英都不在了,還真讓自己有些無聊,當然不包括櫻泉太郎在內,以為他那張帥到沒天理的臉完全壓過自己的樣貌,這讓自己在組織中的妹子麵前根本沒有麵子!
杜師棄優雅地端起茶杯,剛欲抿一小口,砰的一聲,大門被重重的推開了。杜師棄被這麼以開門給嚇了一跳,手一抖,不小心將茶水倒在了自己的名牌西裝上。
“是誰這麼沒禮貌!”杜師棄急忙放下茶杯。連連拍幹淨身上的水漬,“不知道進門要敲門麼?”
“是我。”一個聲音不緊不慢地在門口外傳來,一個穿著休閑服的男人緩緩走入了辦公室,隨後將門鎖上。
看清了那人後,杜師棄突然淡淡地笑道:“你怎麼來了?要知道赫菲托的安保係統可是世界上頂級的,不亞於國際金庫,就連核彈也別想炸開我的大門。”
男人的下巴還留有胡茬,淩亂的散發好像從未梳理過一般,臉上有幾道皺紋,看樣子飽經滄桑,像是個很有故事的男人。“他怎麼樣了?”男人的一句話看似很平淡,卻充滿著關懷焦急的情感。
“她的情況很好,目前還是沒發現什麼異常的變化。”杜師棄平淡著說。
“果然,把她交給你來照顧是最好的。”男人感激地說道。
“他現在依然需要接受神血藥物的治療,否則身體的惡魔就會占據她的身體。”杜師棄將一些文件報告轉交給男人麵前。“老朋友,你還在對‘大時代’的事情而感到遺憾麼?”
“不能說是遺憾,隻能說我們都活得太久了,這些曾經的傷疤早已習慣了。”
“當初的大家如今也就剩下我們三個,你我還有…他…”
男人苦笑地搖搖頭,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再度回想起隻會讓自己更加自責,與其這樣,倒不如像個平凡的人活著。
“走了。”男人留下一句話,離開了杜師棄的辦公室。
杜師棄看著那孤獨離開的背影,心中頓時有些傷感,可不是麼,如果可以,自己也想做一個普通人,普通到自己開一家小店,普通的經營著,與隔壁店的姑娘眉來眼去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到處忙著追殺神靈和種屍,也許做個普通人,生活也是樂滋滋的,管他這世界怎麼樣呢。
擁有曾經的你們,才不會感到孤獨啊!
蘇裏厄爾試著將手牽起獅子的爪子,而獅子卻格外溫順地主動被蘇裏厄爾牽起它的肉爪,這讓蘇裏厄爾大鬆了一口氣,這要是昨天,自己像現在這麼做,無疑是找死!
葉哲輕輕地拍著黑棕熊的腦袋,棕熊親昵地吐出粉紅的小舌頭舔著葉哲的手心,而陳飛也與剩下的三隻動物圍繞在一起,這一幕看起來極為的溫馨。
“很好,看來你們都能有它們和睦共處了,那麼剩下來的就是教導你們如何與動物們一起表演了。”小醜站在遠處,看著他們說道。
小醜領著三人五獸來到舞台上,昨天被破壞的道具台也已被修複,台中依舊是琳琅滿目的道具,當然包括小醜服。
啪啪!
小醜輕輕拍掌,頓時舞台下傳來機械齒輪的轉動聲,轟隆隆地,一個跳台以及巨大的火圈被從舞台下傳上了舞台上,小醜看著那火焰正旺的鐵環,說道:“因萘,下麵你就指引獅子們跳過去吧。”
看著那火圈,蘇裏厄爾沒有想就答應了下來,反正不是他跳就無所謂了。
小醜再次拍掌,舞台下的機器又運作了起來,一副雙杠出現在了舞台上,小醜指了指葉哲以及身後的棕熊說道:“小山茶,你來讓棕熊爬雙杠吧。”
葉哲愣了愣,看向自己身旁的黑棕熊,這家夥體形比自己還寬上幾圈,能爬得上去麼?
看著蘇裏厄爾和葉哲都被交代完,陳飛看著那兩人就開始讓熊和獅各自去幹各種的了,於是跑到小醜身邊問:“那我的任務是?”
小醜意味深長地拍著陳飛的肩膀說:“老實說,我現在還不知道如何稱呼你。”
陳飛欲哭無淚,都過了幾天了,您老還不知道我的名字麼?
“不如叫你老金吧,因為我也是姓金的。”
陳飛哭喪著臉點點頭,這麼草率地幫我起名字真的好麼?老金是什麼鬼!
“你沒他們倆的人氣高,所以隻好通過實力來吸引眼球了,這三隻動物就得由你來帶,讓猴子去騎獨輪車,讓老虎滾繡球,和讓猩猩在一旁跳舞幫它們倆加油就好了。”
“前麵兩所需的道具都在道具台裏,就不用動用什麼大型的道具了。”
“那就祝你好運了,老金。”
小醜哼著小曲離開了舞台,陳飛無奈地跑去道具台裏拿出了新的獨輪車和一個巨大的繡球,所謂的猴子騎獨輪車就是讓猴子座在上麵騎這麼簡單,一般馬戲都有,而老虎滾繡球卻有點難度,就是讓老虎站在那球上麵不停地滾球,來完成移動,至於猩猩跳舞又是什麼鬼!是不是還打算讓它在旁邊遞毛巾擦汗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