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靖華與水葉子對望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若是別人來請,大可推托一下,然後大方的出城就是了,可是現在軍方和政府的最高層要見他們,而且還要代表整個擎天城給他們榮譽,這個帽子太大了,總不好推托,隻得點了點頭,“還請前麵帶路。”廖靖華說道。
一輛馬牛車,載著廖靖華和水葉子便向城內飛馳而去,廖靖華看著窗外的影色,漸漸的房屋少了起來。
“請問一下。我們這是去哪?”廖靖華問道。
“中央公園,在中央公園有一個盛大的歡慶儀式。”那名軍人頭也不回的說道,語氣仍然冰冷冷的。
“書生,你不覺得,派這樣一個人來請我們有些不太對勁嗎?”水葉子女人的細膩讓她產生了一絲絲的疑慮,“他們一直都很熱情,怎麼這麼一會就派一個冷冰冰地人?我可以感覺得到。這個人很不友好。”
“也許,嗯,你知道,他們剛剛才同修真者打上一架,而我們。都不是擎天城的人,特別是你是修真者,而我,說到底也不是什麼普通人,雖然我們幫了他們。但是有的時候仇恨就是這麼沒有道理,你沒有必要要求每個人都像那些官員一樣對我們這麼熱情吧。”廖靖華聳了下肩頭說道,他想不出擎天城有打他壞主意的理由。
“可是……他們既然派人來請我們。必定不會派這樣一個人呀,就算說不上友好,也不能懷有敵意,雖然他並沒有懷有敵意,可是我卻能感覺到一種死誌,他好像不是來請我們的,而是來送死的。”葉子說道,兩個人的聲音都很小。小到隻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雖然那名軍人離得也很近,但是聲音小到他都聽不到地程度。
“外麵,有很多人,他說這裏有一個歡慶儀式。可是怎麼沒有聽到笑聲?我感覺到這裏每一處都是人,不可能是平民。平民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水葉子接著說道。
廖靖華透過窗子向外看去,入目的到處都是軍人,還有以馬牛車拖拽的巨弩,每大的那種,這些巨弩都是在對付修真者的時候才會使用地。
“葉子,你感覺到這附近有修真者了嗎?”廖靖華問道。
“沒有,除了我之外,這裏再沒有其它的修真者。”葉子搖了搖頭說道,二人說話的聲音稍大了些。
“二位不必奇怪,這次慶典所有的高層都會參加,為了防止有修真者前來一網打盡我們的領導人,所以我們地防範力量有所增強。”前頭那軍人冷冰冰的說道,總算是給了廖靖華一個理由。
“聽到了,不要太吃驚了,參加完這個慶典之後,我們就要離開了。”廖靖華笑道。
說話間,到了中央公園,中央公園是一個巨大的休閑遊玩地地方,而他們現在所處的,就是中央公園最中央的一處廣場,方圓足有上百丈,擎天城的一些大型的慶典活動都在這裏舉行,不過當廖靖華走下車的時候就知道,隻怕這次並沒有什麼慶典,因為這裏除了他和水葉子,隻有那名冷冰冰的軍人。
“嗯……”廖靖華指著那名軍人哼哼了起來,他不知該怎麼稱呼他。
“叫我少尉就可以了,我是一名軍官。”冷冰冰得不像人類一樣的軍人說道。
“好吧少尉,希望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裏怎麼看也不像是有慶典地樣子。”廖靖華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太對勁。
“現在周圍有十萬的軍隊,上千台強弩對著這裏,我也是抱著死意來的,沒打算活著回去,所以,你要必須要束手就縛。”少尉說道。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廖靖華皺了下眉頭說道。
“對不起,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這做是為了研究修真者,可以更好的對付那些意圖侵占我們家園,奴役我們地修真者。”少尉說道。
“而我們就是最好的選擇,無論最後結果怎麼樣,你們都不會有麻煩對嗎?”廖靖華說道,此時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是地。”少尉點了點頭。
“你以為我會束手就縛嗎?一路行來,多少次危險,我都可以逃掉,逃跑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但是我就從來都沒有老實的等死的時候。”廖靖華說著,臉陰沉了下去,一種被欺騙的感覺讓廖靖華很憤怒,可以殺他,甚至可以把他打個半死,但是廖靖華最討厭的便是被人欺騙。
“我相信你們的實力,但是我更加相信我們擎天人的智慧,相信我,成千上萬台強弩所發射的弩箭,你們無法承受,不要做無畏的爭紮,留下,與研究院配合,隻需要幾年,我們就可以送走你們,無論要我們做出任何形式的陪償都可以。”上尉說道。
“不可能,我不喜歡被人強迫,不過,我不能代表水葉子的意誌,葉子,你怎麼樣?是與我一起殺出去,還是留下來?”廖靖華向身邊的廖靖華問道。
“我發現,與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會更加安全些。”水葉子笑道。
“很好,我背著你吧,那些黑靈氣會對修真者的真元運行產生很壞的影響,可是卻對我無效。”廖靖華說道。
“好吧。”水葉子說著爬上了廖靖華的後背,廖靖華晃手取出些在擎天城逛街時買皮帶子來,當初還以為沒用,現在卻用上了,廖靖華用巴掌寬容皮帶將水葉子牢牢的捆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們仍然要重新考慮一下。”少尉大叫道,而廖靖華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不必了,我對自己的行為負責,隻是有些對不起你,為此送了性命。”廖靖華說道。
廖靖華的話落,衝天而起,少尉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這不是找死嗎?強弩的空中封鎖能力比留在地麵上強大得多了。
廖靖華衝上十幾丈高,雙手連揚,忽忽的一塊塊丈許大小的金磚被扔出去,人又飄忽落地,左右蛇形的竄動著向這公園外奔去,時爾處於空中,時而落到地麵上,沒有固定的地點和方式,而葉子也沒有閑著,琴聲連響,清脆的琴聲雖然不大,但是卻聲傳十數裏,讓每個人都是一頓,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廖靖華已經離最近的弩台不足幾十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