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輪到李豔妮時,她說“無論用什麼方法打倒對方都行嗎?”啊偉點頭同意了。
她硬拚著挨對方一拳,抓住對方的手臂就咬,愣是把對手咬的認輸。事後那個男兵說,她是女兵,又不是真正的敵人,有所顧忌,他下不了重手。
第二次,啊偉改變了規則,不許咬人,不許耍賴,對手就是敵人。可輪到李豔妮時,她什麼都沒說,挽起袖子摩拳擦掌,一聽到命令,她就衝了過去。當時啊偉心中高興的要命,以為能看到她真正的身手呢。
突然,她就摔倒在地上,呲牙咧嘴的抬起頭時,一臉的泥土,立刻引起一陣竊笑,啊偉心中的那個鬱悶就別提了,他本就是個歡脫的性子,可見啊偉當時有多泄氣。豔妮卻趁對手強忍笑意撓頭的空隙,雙手猛的撐地,一個旋轉來了個力掃千軍,一下子就把對手掃倒在地,她猛撲而上,單膝跪在對方胸口,,一手扣著對方脖子,一拳停在對方鼻子一公分之處。想起啊偉提起這事時的氣急敗壞的模樣,他發出了一聲低笑。
李豔妮睜開眸子看了他一眼,語氣平淡的說:“都說陪伴是最好的告白,所以你是在像我告白嗎?”
團長的眼角狠狠的一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是在向我求愛嗎?”李豔妮額頭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心想:什麼時候這個年代的人也這麼奔放了,說好的保守呢,哪去了?不是說女人跟這家夥說話,不是被悶死,要不就是被氣死嗎?他要不就是任你怎麼說都不搭理你,要不就是牛頭馬尾的一句氣死你嗎?可是現在這家夥算怎麼回事,自己本想把他嚇走,沒想到反被調戲,什麼叫做向他求愛,我呸,呸呸呸,氣的話到嘴邊就成了“你,你,你……”最後直接翻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轉過頭去。當然就錯過了他臉上得意的笑。
又過了一會,團長說:“過完年,就是你們新兵的重新編排啦,你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李豔妮並沒有回答他,反而說:“這次,有沒有人卷鋪蓋回家?”
團長搖頭,好笑的看著她,她不就是想要問問她會不會被刷下去嗎,也不戳破她。接著看她想幹什麼。
“軍人以聽從命令為天資!”李豔妮鏗鏘有力的說。
“那你要不還是當我的兵,或者是你們女兵會有一個女子行動隊的形成,你去那?”團長接話道。
李豔妮搖了搖頭,看向前方,雙眼迷離,聲音幽幽的傳來,“我很崇拜軍人,是因為軍人能一聲令下就能搏擊在抗洪搶險的陣地,是因為軍人能有鐵一般的意誌守衛在祖國的邊疆,是因為軍人能割舍親情駐紮在軍營刻苦訓練磨意誌。可我能衝在前線卻不願受傷,我不願割舍親情守在邊疆,我有我的牽絆,同樣的我向往著自由,我誌不在此,不過我會以另一個方式來報答我的祖國,還有你的知遇,謝謝你為我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