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牛家村,一匹白馬馱著一位白衣公子而來。
正是張揚經過兩日時光,從嘉興趕到牛家村,隻見一座破落的村子,村外一塊石碑,石碑上書三字:“牛家村”
張揚踏馬入村,正行間,忽見一家客棧的場子裏,七個道士打扮的道人,手持寶劍,結成陣型,圍攻以為青衣散發,手拿一直長蕭之人。
這七人陣勢雖妙,但本身實力,最強之人都隻有先天前期,其他六人,均是後天頂峰之人,卻是依舊奈何不了那先天後期的青衣人,反倒被青衣人壓著打。
張揚暗道:“想必這便是東邪黃藥師和全真七子。”於是張揚下了馬,將馬栓在街邊的的木樁之上,村中已經無人,想來不會被村民偷走。
張揚搖著扇子,往那打鬥的客棧而來。
剛進客棧,那七個道人和青衣人便不再打鬥,全都看著張揚,一位長相和善的道人道:“這位公子,我與師兄弟正在此降妖除魔,快快離開,否則殃及池魚,公子兀自丟了性命!”
那青衣人聽了,麵色一寒。
張揚笑道:“七位牛鼻子不要誆騙人,這青天白日,哪來的妖魔讓你們除?本公子趕路走的有些乏了,來吃飯而已,你們繼續打!”
這時,一名麵色淩厲的道人怒道:“小輩無理,師兄好心勸你,你卻任意謾罵,當真好生無理!快快離去,不然一會兒一場激鬥,小心你的狗命!”
張揚扇子搖了兩下,繼續向前走,冷冷的說道:“道家講究清靜無為,循序漸進,你這道人,未知是哪裏小道,修道都修到狗肚子去了,無事便惹事生非!”
此刻客棧密室之中,郭靖和黃容了一起療傷,黃蓉從小洞看見了張揚,便道:“這丘處機真是找死,剛剛惹了爹爹,現在又來惹張大哥,看他一會兒不被張大哥打的滿地找牙!”
郭靖道:“蓉兒,丘道長性子是急了一些,但這定是誤會。”
果不其然,眾道士聽張揚的話,氣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那青衣人笑道:“正是此理,這幫道士,武功不高,無事便去惹事生非,憑丟了王重陽的臉皮!”
丘處機麵色鐵青,便對張揚怒道:“我們乃是全真七子,小輩當真找死不成!”
張揚笑了笑,依舊搖著扇子,傲然道:“全真派,自從王重陽王真人去了之後,隻有周伯通可攔我路,其他全真弟子均不配,你們七個,亦不配!”
這話說出,便是那麵色和善之人也壓不住心中怒火,馬鈺道:“閣下何人,何故辱我全真教?”
張揚搖了搖扇子道:“本公子,張揚是也!”
黃藥師聽後,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丘處機此刻舉起劍道:“無名小卒,辱我全真,找死!”說完便是一劍刺來!
張揚看著這個後期頂峰的丘處機,以前看射雕之時最討厭之人便是他和江南七怪,此刻見他如此,心道:“自找苦吃!”
隻見張揚左手折扇一擋,擋住那淩厲的劍,右手運起五分力的一掌白虹掌打出,丘處機見劍被對方如此輕易的擋住,心下大感不妙,此刻又見一掌打來,連忙伸手去擋。
隻是,張揚先天後期的一掌,即便是隻有五分力,而且是白虹掌,又哪裏是丘處機可以擋的住的。
隻見雙掌剛剛交接,一股強大陰寒的掌力便灌入丘處機體內,丘處機直接被打飛,撞在客棧的牆上,落了下來,吐了幾口血,卻是再也爬不起來。
張揚這一掌恰到好處,這一掌並不會要了他的命,卻會讓他兩三年,也恢複不了。
全真六字見丘處機被一掌打飛,狂叫師弟,便跑過去扶他,此刻哪裏還有氣息,已然是暈了過去。
而黃藥師心中震驚,前段時間他聽老叫花說他輸給了一位白衣公子,名叫張揚。黃藥師本就對這個張揚好奇,此刻見他出掌,那一掌他看的出來沒出全力,卻依然把那丘處機打的吐血橫飛。心中戰意狂升,卻是想和著青年公子戰上一場。
馬鈺氣道:“張公子,你辱我全真教在前,打傷我師弟在後,今天我們師兄弟幾人不領教下閣下的高招,有何顏麵回全真。出劍吧!”
張揚笑了笑,拿起那斬仙劍,笑道:“此劍自入我手,可讓我出劍之人,不超過四人,可擋此劍者,無!你們幾個,不配!”
黃藥師心道:“好狂妄的小子!”
全真六子此刻心中是氣的氣血翻湧,恨不得劈了這個狂妄的小子,馬鈺道:“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說完,帶著五個師弟便一起攻向張揚。
黃藥師見全真道士和這張揚打了起來,心中想看看張揚的武功,便縱聲飛到客棧房頂,看起熱鬧來了。
張揚折扇一收,衝入六人之中,折扇左拆右擋,淩波微步,四處遊鬥,逗了幾十招,全真六子連張揚的衣角,也未能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