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百裏冰封按下門鈴。
很快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傳來,伴隨著警惕的聲音:“誰?”
我對著貓眼勉強的笑了笑:“是我,林天。”
張彩兒透過貓眼看著我道:“怎麼又是你?”
什麼又是?搞的我老來拜訪一樣。
身體上帶來的劇痛,讓我腹部一涼,嘔出一口鮮血,全都吐在了百裏冰封的肩膀上。
百裏冰封身子一顫,嫌棄道:“你別亂噴,很髒啊!”
......哥,我都這樣了,你還嫌髒?
張彩兒透過貓眼,眼見不好,立馬開門道:“怎麼回事?”
我和百裏冰封一愣,張彩兒剛剛洗完澡,披著浴袍,那潔白晶瑩的香肩還散發一絲絲熱氣,那肌膚看似吹彈可破,其實更具備巨大的誘惑力,再加上穿著一浴袍,那華麗的臉蛋也是殺傷力極強的核彈,我居然無恥的硬了。
百裏冰封察覺到了,立馬把我給扔下:“臥槽,你特麼惡心不惡心?我特麼可是男人!”
我:“......”
這明顯和我沒半毛錢關係啊,誰知道他娘的在洗澡,我硬了頂著你了,還怪我咯?
我剛想開口,代替的又是一口熱血。
張彩兒蹙眉道:“趕緊進來。”
百裏冰封一臉厭惡扶著我進了張彩兒的閨房。
又是一陣熟悉的薰衣草香味。
張彩兒手中捧著一大推藥罐走進來就道:“脫衣服。”
百裏冰封隻好為我將軍服給脫下。
右胸口還有左肩上十個觸目驚心的血洞,不大不小,十個血洞都冒著血泡。
張彩兒開了一個藥瓶走過來嗬斥道:“百裏冰封,這是什麼情況?你們道家人都是做什麼吃的?”
百裏冰封屁股還沒坐熱,劈頭蓋臉就一陣謾罵,罵的百裏冰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百裏冰封隻能如實道:“那是夢魘幹的。”
張彩兒譏諷道:“沒想到啊沒想到,道家的二師兄就這麼點能耐?區區一個夢魘都解決不了?”
百裏冰封剛想出口反駁,可是寄人籬下,隻能戛然而止,現在林天的傷勢最重要,如果林天出什麼意外,自己回道家,那可是沒辦法交代的事情。
我看出了百裏冰封的窘態,對著張彩兒說:“一切都怪我,是我放走夢魘的,冰封兄能耐很大,是我心慈手軟,唉唉唉唉,輕點輕點,疼啊!”
張彩兒一聽我這麼說,就瞪著我,下藥的手力度就增大一分。
“唉唉唉,我沒被夢魘玩死,先被你弄死了!等等,你說那夢魘會不會有屍毒啊?比如說和電影裏的喪屍一樣,咬一口或者抓一下就會被感染的那種?”我問道。
張彩兒聽完差點沒栽一跟頭,沒有理睬我,隻是怒視著百裏冰封:“百裏冰封,到底是什麼情況?我讓你把林天帶回去,是讓你好好保護,不是讓你專程送傷員來的,而且就差一點,割著動脈,你就真的準備給林天收屍吧。”
百裏冰封自責道:“全怪我,如果我早一步下手的話,也就沒這麼多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