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羅冉隻得拚著受重擊,力求先殺掉一頭狼人。
兩頭狼人的大爪子一前一後,一先一後,狠狠的拍在了羅冉的身上。羅冉狠狠的吐了一大口的血,卻還是咬牙堅持著送了一劍出去。劍鋒鋒利,刺穿了眼前受了傷狼人的喉嚨。
拍了一張木符在身上,羅冉立即躲閃身後狼人的攻擊,卻還是被失去了愛人,正憤怒發狂的狼人抓到了小腿。
正準備再用一張索命符。
店老頭單手執劍衝了過來。老當力壯,出手毫不含糊。一劍狠狠的砍上了狼人的腰。狼人吃痛,鬆了羅冉碎裂的小腿,回頭去對付店老頭。羅冉立即忍痛反擊,又在狼人負傷的腰上狠狠的加了一劍。狼人瞪著越來越暗淡的綠眸回頭望了一眼已成屍體的情人,轟然倒地。
羅冉狠狠的吸了幾口氣,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殺戮。沒有了驚惶,沒有了膽怯,有的隻是冷靜和一點點的興奮。
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複,羅冉走到了半死不活的李凱身前,“啪!啪!”兩巴掌狠狠的扇了下去。
正吃力爬坐起來的李凱被打得又側倒在地。抬起頭,頂著腫脹的臉,莫名其妙的望著羅冉,“你神經病啊!”說完心裏竟然覺得有點委屈,他是幫她的好吧,受了傷沒有安慰,上來就是兩個大耳刮子!
“你不僅是廢物,還是豬腦子!”羅冉把牙磨得咯咯響,恨不得把李凱生吞活剝了。
那邊老婦和兒媳婦抱了昏睡的孫子走了出來。
小孫子長得胖乎乎的,此時臉色蒼白,滿臉淚痕。被抱著,有些不安穩的哭叫了幾聲,被娘親輕輕的拍了拍又陷入了昏睡。
一家人走了過來對著羅冉倒頭就拜,連連說謝謝。
羅冉連忙讓他們起來,李凱在一邊不屑的哼了一聲。
接著婦人們便熱情的張羅起吃食去了,不過也沒忘記放小聲音。
兒媳婦拿了一套自己剛做的新衣服出來,羅冉卻是要了件男裝。
拿了件青色綢緞的對襟長褂子,兒媳婦將衣服遞給了羅冉。那是做給她丈夫的,不過還沒穿就死了。
羅冉穿上男裝,將底下長得地方隨便的剪了。
意念一動,手裏抓了個黑漿果。
這種果子味甘,漿汁濃黑,可以吃也可以做染料。
在換下來的裙子上扯了一小塊紗布將黑漿果包了起來,微微側頭,將黃色的長發攏到了胸前,右手拿著漿果對著頭發擠壓起來。
濃黑的漿汁流了出來,流到暗金色的頭發上,再慢慢的暈開。很快,羅冉的頭發就變成了黑色。黑暗的世界裏,不仔細觀看,很難發現頭發是染得。
等了一小會,頭發幹得差不多了。羅冉將頭發在後麵簡單的束了現代的發髻。
如果說金發精裝的羅冉亮麗四射、光彩照人,像櫥窗裏精美的芭比娃娃的話,那麼黑發平裝的羅冉就有種洗盡鉛華呈素姿的清淡幽冷,如牆角的一株臘梅,低調內斂,卻暗香襲人。
坐在一邊正在生氣的李凱有著落荒而逃的欲望!以前的羅冉已經夠勾人了,如今暗夜裏的羅冉更是有著致命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