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依人遠去之後,牆上的字才逐一剝落,這個時候才真正顯出他劍氣的威力,深深印在牆上的字整齊如一,如同是刀切豆腐般,沒有任何的破損。這是他在向驚蟄展現實力,雖然比不上驚蟄殺人破敵,彈指驚雷的氣勢,卻也別有一番力量。
楊柳岸,曉風殘月,原來便是劍勢表達的劍意,這種劍勢取名殘月倒也別有意境,劍出如幻,也唯有他的氣質也會這般的虛無,這般的令人賞心悅目。
“主人,這個名依人好像是很會享受生活的人,不過他的劍法的確高明,出劍的速度也很快,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驚豔的眼神中露出思索的表情,頭依然枕在驚蟄的胯間,沒有半分的不滿。
驚蟄的手再次滑進她的衣下,歎道:“段家在大理的地位就如同是神話般,成了當地百姓的一種信仰,所以段家才不必涉足黑道,純以段家的力量,就足以與龍王殿,亦或是天野幫和九幫十會抗衡。”
小店外的陽光有微斜之意,驚蟄眯著眼睛看了看,抓了驚豔的臀丘一把,然後縮回手道:“起來吧,我們也該出去走走了,既然來了大理,就看看這裏的景色吧,時間對我已經成了一種奢侈的東西。”
灑然起身,驚蟄穿上了鞋子,然後跨出包房之外,驚豔飛身跟上。大理的手工業果然發達,不論是白族獨有的繡品。亦或是純手工製作地木器,在遊走間都一一晃入眼簾,那些手工業者或在家門口,或在小巷中,悠閑的工作著,這讓驚蟄不由讚歎起來,原來工作也可以很悠閑。行走間。已是遠遠走出了大理的市區,來到了稍稍偏遠的地方。一條小河漸漸變寬,有人在河內結網而漁,隱有幾分寫意的悠閑生活。
再向前走,耳內突然傳來一陣鍾聲。驚蟄一愣,抬頭向一側的山頭看去,接著便緩緩移步而去,繞過山頭。一座寺廟映入眼底,琉簷赤瓦,偏西的陽光照耀下,更顯莊嚴。
驚蟄大步來到寺門外,石階之上,正好有一人從寺中出來,那模樣像極了段雲歸,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地。隻是明顯落魄了許多,而且眼神中有股說不盡的憂傷,滿臉地胡子,身上更是散著一股酒氣,跨出寺門時搖搖晃晃,但卻沒有摔倒。隻是淺淺的跨出幾步,就來到了台階下麵,站在驚蟄的麵前,以一個酒鬼的無禮姿勢仔細盯著驚蟄的臉看。
那種悠閑灑意的步伐,赫然是段雲歸曾經使用過的淩波微步,這時驚蟄便猜出了他地身份,搖頭歎道:“段雲機先生,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幸會。”
段雲機的眸子中透出幾分冰冷,酒意全消。身體隨意扭了幾下。拉遠與驚蟄的距離,重重一哼。右手散出一陽指力,點向驚蟄。
驚蟄心中叫苦,這個人脾氣太火爆,還沒說別的話,就已經開始動手了。驚蟄站立不動,揮拳直接接下了強勁的指力,然後才搖頭道:“段雲機先生,我隻是經過的客人,並沒有任何目的,所以請不用緊張。”
段雲機這才停住腳步,將信將疑的眼神看著驚蟄,思索道:“是有點和前麵幾次來地殺手不同,這種氣勢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的。不過,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莫名其妙跑到天龍寺來,不要找什麼到這裏燒香之類的理由,這裏還沒有出名到少林寺或者是靈隱寺那種程度,不可能隨便就來個人找過來燒香。當然,如果你不說也可以,我就把你當成華夏殺手盟的殺手來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