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前輩、、、”看到此人就這樣離去,肖天寒心裏非常著急與不甘,對著遠空大叫道。
“我叫李慕,你救了我的性命,就算是我倆有緣,而你有恩與我,我理應答應你的請求才對,奈何你無修道之緣,那我就送你一場造化吧,這本‘推雲掌’是我在遊曆天下時無意中所得,乃是一套較高深的武技修煉法門,你好好鑽研想必會有收獲,另外贈你一塊我望月宗的望月令,以後你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持此令到望月帝國的望月山來找我。記住,我隻能幫你一次,因為你也隻救過我一次,希望你好自為之。”那個叫李慕的聲音越來越弱,但是他的話卻每句都清晰地飄進肖天寒的耳朵裏。
說話間,一塊黑色的令牌和一本破舊的冊子從空中飄落下來,落在了肖天寒的手中,沒有忙著看落在手裏的東西,肖天寒對著遠空再次喊道:“李慕前輩、、、李慕前輩、、、”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過了好久,肖天寒極不甘心的放棄了呼喊,開始打量起了手裏的東西,他先打量那塊叫做望月令的令牌,令牌用的是一種不知名的材料雕刻而成,其上一麵有一個弧形半月,另一麵刻有“望月”兩字,其它的地方就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誌,“這麼一塊普通的令牌就能代表那個什麼望月宗嗎?我看著也沒什麼特殊的。”
肖天寒心裏想到,如果被李慕聽到這句話,那麼可能就要火冒三丈了,肖天寒哪知道,望月令雖然不屬於修道界的法寶,但在修道界中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為望月令很少,整個修道界隻有九塊,而且都是保管在望月宗高層的手裏,能夠得到望月令的人在是少之又少,雖然望月令沒有攻擊性,也沒有防禦能力,但它卻代表著望月宗的一個人情,隻要持有望月令,就可以請求望月宗傾全宗之力為其辦一件事。望月宗乃是中州大地上有名的宗派,其實力是非同小可,雖然不能和一些超級勢力相媲美,但是望月宗的一個人情絕對不小。如果被別人知道肖天寒擁有一塊望月令的話,不知道會惹來多少黑心之人的追殺,可以說肖天寒這一次是撞大運了,李慕給他的這場造化真的不小。
看了“望月令”沒什麼特殊的地方,肖天寒就把令牌貼身收了起來,雖然他看不出這令牌有什麼特殊的,但是既然是李慕那樣的高手所贈,想來也不會太差,也就好好的收藏起了令牌。收好令牌後,肖天寒打量起了那本‘推雲掌’,打開之後,肖天寒頓時驚喜萬分,‘推雲掌’雖然隻有三式,但是每一式中又有九種變化,而且每種變化都是精妙絕倫,更奇妙的是‘推雲掌’不單單是武技那麼簡單,修煉推雲掌不僅能鍛煉武技,還能提高修為,可以說,‘推雲掌’一部高深的武者修煉功法,看到這樣的功法,肖天寒頓時從不能拜師李慕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立刻聚精會神的修煉起了推雲掌。推雲掌的精妙,使肖天寒受益匪淺,有了推雲掌,才有了現在的武尊肖天寒。
當年不能拜師李慕,那是令肖天寒一生都非常遺憾,但是他心裏對李慕的敬仰和感激是用語言無法替代的,多少年來,推雲掌他練了又練,至於那塊望月令,他一直都好好保存著,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他不會動用那塊望月令。
肖天寒癡於武學,在他看來推雲掌這本武技的價值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當年所做之事,可是如今肖雨陽沉睡不醒,自己又束手無策,他隻有把希望寄托於望月令之上了。想到了當年的事,肖天寒那焦急的臉盤上也有一絲的唏噓,當年無心的善舉,成就了自己的武尊之路,也希望李慕前輩能救醒肖雨陽吧,肖天寒心裏這樣想著。
一路上,風塵仆仆,經過了三天的趕路,肖天寒終於來到了望月山下,看著高聳入雲的望月山,肖天寒的心裏卻開始犯難,望月山雖然不大,但是卻很雄偉,而且山勢陡峻,樹林茂密,此時的肖天寒不知道該怎麼去尋找望月宗,在這麼險峻的山峰上尋找一個宗門,的確很艱難,而且他耽誤不起,肖雨陽還在等著救治,如果再在望月山裏呆過十天半月的,那麼就算找到了李慕可能救不了肖雨陽。
在山腳下徘徊了一會,肖天寒選了一條看起來還像路的小徑朝山上行去,找不到明確的路徑,肖天寒隻能碰運氣,一路行來,路邊的樹枝野草更加茂密,山勢也更加陡峻,稍有不慎,就會有摔倒的可能,好在肖天寒是修煉之人,而且修為不低,但是這種他行走起來也感覺到了艱難,不知道走了多久,肖天寒終於來到了一個平穩的小山坡之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肖天寒打算停下來休息一會再走。
此處山坡依然是處於望月山山腳的一個小型的緩坡,肖天寒舉目朝下望去,能把大半個望月國盡收眼底,再換個方向呢,看到卻是巍峨挺拔的山峰,至於山頂在何處卻是看不到。肖天寒頹廢的找了了塊岩石靠著坐了下來,幾天來馬不停蹄的趕路,讓他的體力透支得厲害,此時的他也和幾天前的那匹駿馬一樣,屬於強弩之末了,能爬到這個地方,完全是依靠自身的意誌,還有心中的信念,於是,靠在石塊上的肖天寒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打著鼾聲的肖天寒還做了一個夢,在夢裏他見到了闊別多年的李慕前輩,而且李慕前輩不但救醒了自己的兒子肖雨陽,而且還收了肖雨陽做關門弟子,傳給肖雨陽無上的修煉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