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宮主?”
“她想走,就讓她走吧。那孩子要玩,我就放手。也該讓她獨自一人想想。”隻要不忘了回”家”。拉過床邊的人,對方一陣錯愕。“宮主?”
“我需要溫暖。”他扒開他的衣服。烏魆燹吸口氣,褪去衣物,上了床,抱住他。冰冷襲來讓他一顫,但抱得更緊。
狐燊壓下他,低頭封住他的唇,又咬又啃。他由著他。他知他並不是對他有欲望,而是一種泄恨!這種借由肉體的揉捏而泄恨的方式。他心甘情願,因他是他的主啊!
當年他十六歲時,被宮裏的人幾欲欺侮至死,是他,那個十六歲就當上風魔殿主的俊美少年救了他。是他給了他生命,所以他對他除了感激和忠誠外絕無其他。
這性情不定,俊美得仿若女子但又神聖不可侵犯的男人,讓他淪毀了!甘願的淪毀!
“你對我有反應?”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他全身燥熱,緊貼著對方,根本掩不住自身的反應。他偏過頭,不敢言。無法承受他的羞辱――即將來臨的羞辱。
狐燊轉過他的頭,讓他與自己眼對眼,鼻對鼻。他眯眼道:“我允你。”
他一怔,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
“僅此一次。”他抱他翻身,讓他在上。
烏魆燹顫抖著,不敢相信心中的神肯讓他接近。
他撫著那滑順的青絲,摸上那因長年穿長衫而較一般男子白的肌膚。這種事,以往是個奢望啊!他小心翼翼的拜膜他。欲望如山倒,他強忍,不敢傷著他。淚,不由自主的流出。
“何必如此小心翼翼?我又不是第一次與男人做這種事!”狐燊的神色不對勁了。”你何不像那‘惡魔’一樣,粗魯的扒開我的雙腿,滿足自身的欲望!”
“宮主!”烏魆燹抱住他。淚流得更凶了。心,如刀絞!他的主,他的神在哭,誰憐?為何不掙脫荊棘?這樣無情的傷害自己。
狐燊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俊美的臉上露出邪魅。“你不敢?那換我!”
撐開他的腿,他毫無預告的攻擊他。烏魆燹痛苦的大叫。
看到他的痛苦,狐燊心中滑過一陣快感。
“你這齷齪的人,是不是也想這樣進入本宮的體內,滿足自身的欲望?”揪住他的發,他凶狠的擺動腰。
疼痛夾著快感讓烏魆燹想逃,卻不敢逃啊!他知他的主是把他想成了那人,那傷主子最深的人!狐燊附下身,舔他的淚。“你喜歡我這張臉嗎?”
“唔――”他弓起身,搖頭。
“說!”他更用力的撞擊他。
“不――”他哭喊。“屬下從未因您的臉才喜歡您!我不是‘白鬼’!我是因為您是您,才……”
“住口!誰允你提那惡鬼!該死!”狐燊瞬間猙獰了臉,眼中的烏魆燹已不是烏魆燹,而是白鬼!他倏地掐住他的脖子。“我要你死!”
烏魆燹緊閉雙目,不掙紮,任由他。他隻感到一中憐的靈魂在痛苦的掙紮。那牢建得好堅固,無人摧毀啊!裏麵的人,如此痛苦,如此痛苦!他看著,更是心痛啊……
“嘎――嘎――”鳥叫聲打破了這層魔障。
狐燊倏得醒過來,看著身下的烏魆燹,他一呆。
烏魆燹喘著氣,看向桌上的鸚鵡。若不是它,他或許會死吧!
狐燊離開他,抓過衣服穿上,用真氣瞬時將衣服烘幹。烏魆燹不敢猶豫,掙紮著起身,穿上衣物。
狐燊下了床,一把抓過鸚鵡,鸚鵡掙紮著大叫:“謀殺,謀殺!”
他一扯嘴角,把它扔進身後人的懷中。
烏魆燹忍著痛下了床,懷抱著鳥兒,籲了口氣。
望那消失在門口的背影,他黯然。
終是……近不了他的心。
他的心……隻給一人……
忌妒嗎?
不……
他沒資格!
那二人,本就一體!
而他……隻是影子!
一個見不得天日的影子……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