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她傻是一點都不冤枉她,洗澡還要帶著我。
帶著我防賊卻不知道呆著的就是個賊,那一次我不是從頭看到尾。
女人看得多了,隻有她我看盡了心裏。
她總是趁著月夜到河裏洗澡,每一次我都擔心的不行,擔心她看不見溺水。
其實在我心裏她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想要的多少都不記得了,能放下一切跟著她到老,到老……
鐵門又被打開了,姚靜雅從外麵走了進來,我抬起頭看著姚靜雅,沒什麼表情,沒有憤怒很平靜。
姚靜雅走到了麵前,蹲下問我:“我再問一次,我和她之間你選誰?”
我沒說話,轉開臉看向了窗口的地方。
姚靜雅太高看她自己了,同樣是女人,對我而言她是山頂聖潔的白雪,而她無非是被很多人用過的破鞋。
等不到我的回答姚靜雅起身離開,很快有人拉起我拉出了房子,一抹刺眼的陽光頓時迎麵而來。
我用力的皺緊眉頭,我已經有很久都沒有見過太陽了,也很久都沒有感受她的溫暖了。
真想她!想她看著人責備的眼睛,想她低頭想著騙人的樣子。
姚靜雅叫人把握推進了一輛車裏,很快車子就開走了,我注視著經過的地方,心裏想的都是她。
車子停下的地方是一個度假村,我被人褪下了車,並帶進了楓樹林裏。
扔下我的時候姚靜雅狡黠的眸子讓我知道,姚靜雅不是要放了,而是要用我害她。
姚靜雅早已經吃定了她的秉性,她你能為了張東旭嫁給一個躺在床上不能醒來的男人,守活寡,能為了愧疚替大哥照看我,能為了東雪承承受與張東旭分離的痛苦,就能為了我跟她屈服。
姚靜雅想要的無非是她低頭跟著她屈服,而倔強的她讓我擔憂。
不像她來,卻又期待著,我想她了,想的發瘋的想。
我累了,躺在楓樹林裏一直都睡著,她來的時候我才想要醒過來,可也用了很多的力氣才醒過來。
我身上有傷,她疼得不行,看著她那個心疼的樣子,我的心口也不舒服,可卻在見到她之後失去了反應。
她就在我的麵前,這個傻女人啊!
離開的時候姚靜雅就等在楓樹林的外麵,一句話就讓她知道了我做了什麼。
早就知道的事情我沒有吃驚,而我卻不敢看她眼眸裏的情緒。
回去的時候她看到了我腿上的傷口,是姚靜雅叫人扔瓶子時候留下的。
她哭了,傷心的樣子叫我心疼,卻不敢說一句對不起。
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她變得乖了,不在執著她那該死的愛情了,而是想要和我相伴離開,可是一切卻都已經晚了。
為了她死我心甘情願,我也沒臉麵對著她活著。
起碼我還能在她的心上占有永遠無法撼動的地位,張東旭就是一輩子都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