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很高興,一直在對著自己的弟弟笑著,隻是我卻能從她的眼裏看到淡淡的哀傷。
那時候心有些絲絲的疼痛,望著她也問自己是不是錯了,也問自己愛她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方式?
可到最後我也沒有走過去帶著她離開,看著她上了車我才轉身離開。
一路上我一直都沉默不語,一個人沿著馬路一步兩步的前行,那時候我在心裏告訴我自己,我不會看錯人,她會得到東旭的愛,而東旭也不會虧待她。
我要的一直不多,隻要她笑著,隻要她幸福——
我回了家,沒有勇氣參加她和東旭的婚禮,我一直都以為我是個很灑脫的男人,拿得起放得下,早已經目空一切。
可她卻成了我的一個意外,我拿得起放不下——
回去了之後我在床上躺了半年的時間,躺著就再也起不來了,以至於那段時間我忽略了一些事情,例如靜雅頻繁的在她和東旭之間出現。
意識到靜雅是她最大的威脅時,她已經和靜雅見過麵了,聽到阿靖跟我說我才從床上慢慢的坐起來,長期臥床不起的關係我的下半身差一點就真的癱瘓了。
有那麼一段時間我開始觀察靜雅的一舉一動,當然其中我最關心的還是她生活的怎樣。
阿靖每天都會給我報告她的事情,大到她的衣食住行,小到她的喜怒哀樂,但凡是與她有關的事情我都很想要知道。
她過的並不好,並沒有我預期的那樣贏得東旭的心,這讓我不舒服,想著是不是該結束了這段不該存在的感情。
加之靜雅頻繁的出現,東旭的表現也讓我失望,東旭竟然整夜的不回家裏,而是在外麵陪著靜雅。
雖然是沒做什麼事情,可總是這樣也讓我感到了不舒服。
我並不說有家室的男人在外麵就不該朝三暮四,對我而言束縛永遠都不存在,但我卻覺得東旭不該對她如此。
從不論對錯的我,向來靠的是自己的意願,我眼裏沒什麼可不可以,隻有做不做得來。
就在我決定了要把她帶走的時候,我在張家的別墅外麵看到了東旭在看她,專注的眼神讓我想起了當年的我。
她並沒有留意到東旭在看她,而是蹲在地上一邊的撫摸著小草,一邊哼著歌,我並沒有聽見她哼著歌,可我看著她滿足的神情猜到了。
東旭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她,從開始好奇的看著,到後來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她嚇壞了,匆忙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東旭慌忙的解釋著什麼,而東旭卻隻是站在她的麵前低頭看著她,似乎是什麼解釋也沒聽見。
我看著東旭轉身去了別墅裏,也看到東旭轉身時候嘴角的那一抹淺笑,隻有她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