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堂的賓客沒有一個人離開過原來的位子,都隻是看了一眼被帶走的張東旭便轉過頭看著我,馮秘書和周亞泰和葛鑫三個人隨後跟了出去,妖媚兒和溫心怡走上台便幫著把袋子裏的喜糖扔了出去。
很快教堂裏便有了熱鬧的氣息,而我卻坐在了椅子上雙眼無神的注視著自己的手。
小弟走上來的時候我就看著自己帶著戒指的手,我看著小弟的雙腳抬起頭看著小弟,看著他問:“他早就知道我回來是為了什麼?”
小弟沒有回答,隻是低頭看著我安靜的不說話。
“他寧可身敗名裂,寧可毀了自己也要讓我如願以償?”我看著小弟早就分不清是在問小弟,還是在問我自己了。
小弟看著我仍舊不說話,台下的賓客走了大半,剩下的不是張家的人就是何家的人,卻沒有一個是在埋怨我,似乎結果他們早就已經知道,隻有我傻子一樣自編自導著這場鬧劇。
張鐸和沈曼雲說了幾句話便帶著沈淑玲離開了,離開之前沈淑玲還安慰我不會有事。
連東雪都勸我沒事,一切都會沒事,我看著東雪嬌俏的臉,整個人都呆滯的沒有了其他的反應。
教堂裏的人陸續的都走光了,剩下的幾個人除了小弟和妖媚兒溫心怡就是坐在台下沒有任何反應的藍玲了。
我坐在椅子上完全的失去了反應,是小弟將我摟在了懷裏,拍著我的肩膀,沉沉的我閉上了雙眼,張東旭為了我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值得麼?
離開的時候我在地上撿了一塊糖放在了嘴裏,覺得也不是那麼的苦澀,畢竟是我和張東旭結婚的喜糖,怎麼會全都是苦澀?
一路上我沒有說過一句話,阿靖開著車子直接送我回去了張家的別墅,可我有什麼臉進去。
我叫阿靖又把車子開回了慕容燼送給我的那套別墅,下了車便進了別墅換下了身上的婚紗,換下婚紗的那一刻仿佛是看見了站在身邊一身白色禮服的張東旭。
張東旭穿著白色禮服的樣子算是印刻在了我的腦海裏,我想我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想起第一次和張東旭走進教堂的時候,那次的張東旭穿著其他顏色的禮服,打著領結,卻沒什麼溫柔的表情。
我收起了脖頸上戴著的水晶項鏈,收起了手腕上帶著的水晶手鏈,水晶的耳墜,水晶的腳鏈,婚紗也放到了行李箱裏。
換上了衣服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坐上車叫阿靖開車帶著我去了一個地方,回來之後就已經是下午的四點鍾了。
下了車我看著白家的別墅有一會才叫阿靖去敲門,門口的門衛看到我馬上回去告訴了白浩宇,很快白浩宇就放我進去了白家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