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靜雅死了,可我並沒有親眼看到姚靜雅的屍體,而且僅憑一些報道就相信姚靜雅死了,總覺得我相信的太草率了。
曾經姚靜雅的腳筋被挑斷了,可我坐輪椅的時候姚靜雅卻是好好的站著,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姚靜雅的腳筋被挑斷,可我從來沒有不信過慕容燼。
姚靜雅的手斷了是我親眼所見,可後來姚靜雅還是把手伸給我看,還活動自如。
我有時候真的覺得姚靜雅是個長成了人形的怪物,叫我想起深海裏的章魚,斷了手腳都能再生,我甚至會突然的想,姚靜雅會不會那天突然的死而複生。
姚靜雅的虧我吃的已經夠多了,真的是吃的怕了,不能再掉以輕心了。
車子很快停在了希爾頓酒店的門口,推開車門我下了車,並把我的手提包拿出了車子,車裏的柯以博隨即跟下了車,繞過車子站在了我的麵前。
“我一個人住,你要是……”
“謝謝你的好意了,我心領了,但我不能去。”我淡然的笑了笑,朝著柯以博點了下頭,轉身走進了希爾頓酒店的前門。
身後的柯以博一直都沒離開,起碼我進希爾頓酒店的時候柯以博還沒有離開,我沒有聽見車子關門的聲音,同樣也沒有聽見車子離開的聲音。
進了希爾頓酒店我直接去了前台接待,辦理了入住的手續,拿了一張房門卡便去了四樓的房間。
開了門躺在床上睡了一覺,總感覺很疲乏犯困,而且覺得沒什麼精神。
以前身體好都不覺得,即便是張東旭喝醉了一晚上不讓人安生也沒有覺得這麼累過,可現在竟然累的連精神都沒有了。
睡醒了我去了樓下準備吃一點晚餐,結果在樓下的餐廳竟然看到了坐在餐廳裏的柯以博。
走去餐廳的腳步稍稍的頓了一下,但還是走去了餐廳裏,隻是我坐到了靠著角落裏的一張桌子。
隨便的叫了一點吃的東西,正準備點喝的東西,柯以博便坐到了對麵。
我抬起頭看向坐在我對麵的柯以博,不等說話,柯以博便吩咐認識要一起,我想了想把手裏的餐單給了一旁的服務生,叫了一杯雪梨不加冰。
“一樣。”柯以博隨口說,抬起頭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服務生,服務生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你在這裏約了人?”看著服務生離開我才開口問柯以博,其實這種話我不該問,隻是我找不到別的話可以說,不問也不知道能說點什麼,總不能坐在這裏相互的看著。
“沒有。”柯以博回答的很自然,想都不想的就回答了,看著我淡然的四處看了看,轉回頭才說:“這裏的裝潢不錯,我第一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