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靜雅先喜歡上的我,那時候我還小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喜歡什麼是不喜歡。我第一次見到靜雅的時候其實沒什麼印象,但因為在一起有訓練,所以多少的也有所注意,但也隻是那樣。後來我們的訓練到了白熱化的時候,要慕容燼靜雅我們在一起團結才能夠闖過最後的一關。是那個時候我才有些意識,靜雅是個女孩,而我和慕容燼是個男孩。倒不是發現了靜雅長得甜美,而是因為靜雅拖了我和慕容燼的後腿,我不是個會怨天尤人的人,對靜雅並沒有埋怨,而慕容燼也不是,所以我和慕容燼並不在意。我和慕容燼都覺得,闖的出去就闖,闖不出去就養精蓄銳等明天。但是那地方的環境惡劣,吃的東西都沒有辦法弄到多少,加上那地方到處都是機關,想要逃出生天實在是有點難。而那段時間我和慕容燼包攬了照顧靜雅的責任,畢竟我們需要一起出去,我們不能讓其中的一個留下,那樣我們就白白的受苦了。就是在那種情況下靜雅喜歡上了我和慕容燼,對我們產生了依賴,以至於離開之後我才有所察覺靜雅總是不經意的把我和慕容燼放在一起相比較。雖然靜雅很小心,但是那時候的我已經知道了,靜雅的眼裏我不如慕容燼優秀。對於靜雅的這種做法我並不在意,畢竟還是很小。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漸漸的都長大了,雖然沒有長成一個大人,但也都長得懂得了情情愛愛。開始我都沒有在意,但後來靜雅的一次次接近讓我發現,靜雅長大了,也變得漂亮了。靜雅總是很文靜的樣子,雖然我知道真實的靜雅不是這樣,但還是開始留意靜雅了,那時候我和靜雅是同學,所以我們每天都會見麵。那時候的慕容燼已經去了國外,慕容燼就在靜雅的視線裏慢慢的淡出了,而我不知不覺就成了靜雅世界裏重要的一個人。靜雅有很多人追,但靜雅隻喜歡和我在一起,這讓十七歲的我有一種優越感,可能是年紀還小的關係,我也覺得我跟在靜雅的身後也沒什麼。大概是夏天的時候靜雅約我去她家裏玩,其實我也沒有什麼那種動心的感覺,隻是一想到靜雅很漂亮,想到靜雅總是跟在我的左右,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十三歲的時候在夜裏抱緊靜雅的時候。我說不出來那是什麼養的一種心情,所以才好奇我對靜雅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而去靜雅家裏的那天靜雅沒出來接我,我就自己走了進去,靜雅的父親很喜歡我,雖然還是第一次過去,但靜雅的父親卻帶我如上賓,聽到我說是過來找靜雅的,馬上就告訴我靜雅在樓上的房間裏,叫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這麼一來我就自己去了靜雅的房間,十七歲的我和現在比起來有些張揚,對有些事情還不是很了解,或許該說是不懂得圓滑,所以我也隻是想了想就去了樓上。上了樓我按照靜雅父親所說的房間敲門,並問了靜雅在不在,靜雅的房間裏傳來了,靜雅的聲音,說她在。靜雅並沒有讓我進去,可我以為在就是請我進去,我就推開了門,結果就看到了剛剛洗了澡從浴室裏走出來的靜雅。那種情況下的我如果還沒有反應,估計今天也就沒什麼用了。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發傻,站在靜雅的房門口看著靜雅一動不動,像一根沒有血肉的木頭。靜雅的臉紅了,低著頭含羞帶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就走了過去,走過去就親吻了靜雅。那之後我就總是親吻靜雅,但靜雅從沒給過我回應。那時候的我不明白,以為兩個人隻要是接吻就是在接吻,以為隻要有一方主動的去親吻就是接吻,所以我一直都沒有留意到靜雅沒給過我回應,也沒有主動的親吻過我,更加的沒有留意到一直都是我在主動的親吻靜雅。我並不是個不懂事的男人,即便是那時候的我還隻有十七歲,我也知道第一次對一個女孩的重要,所以我並沒有那麼做。和靜雅在一起的時候我一直都很開心,特別是我親吻了靜雅之後,會覺得心口滿滿的,雖然說不清那是什麼東西,但是我卻是有那種感覺。而靜雅也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在我的身邊形影不離,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我和靜雅大學的時候。我大學的時候是二十歲,靜雅是十九歲,那時候的我們已經成了校園裏的一段佳話了,叫不少的人都羨慕不已。就是那一年靜雅和我去了美國,我們是去看慕容燼,其實那時候我們三個人的感情很好,即便是沒有靜雅和我的關係,我們三個人也會相互的扶持,畢竟是共過患難的,而且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事情,大人們早就給定下了。慕容燼看上去很忙,多年未見的我們見了麵就和兄弟一樣抱在了一起,我和慕容燼都有了不小的變化,可再多的變化都沒有衝淡我們之間親如兄弟的感情。同樣的對靜雅慕容燼也是這樣的一種感情,談笑間我們坐在一聊著分開後各自的世界。慕容燼很忙,卻還抽出很多的時間給我和靜雅,陪著我和靜雅去任何的地方觀光,對我們的嗬護備至我直到現在都還記在心裏。在我的眼裏慕容燼永遠都是我的兄弟,一個把我當成了弟弟的哥哥。我們雖然不是同生同根,可我們卻親如手足。就是那段時間我和慕容燼之間的感情更近了一步,加深了很多。可也是那個時候我發現了一件事情,靜雅喜歡的不是我。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是什麼,我能感覺到我的心在跳動,卻感覺不到我還活著,心口這裏像是被插上了一把刀子,疼的我喘不上氣。”張東旭看著我,把我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告訴我:“那時候我才知道什麼是愛,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