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就去美國,今晚我就聯係那邊的醫生,有夏侯琛在不會有事,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白浩凡說著推開了我,一雙手擦著我臉上的淚水,可我卻隻是在搖著頭。
“不試試我不甘心,沒到最後我們誰都不能放棄,答應我不到最後就別放棄。”我搖著頭不肯答應,是心裏清楚,即便是不放棄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也不想這樣,我也不甘心,我還有那麼多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我舍不得他們,可即便是我有多舍不得,我也不得不向命運屈服。
我哭著,白浩凡卻笑著,笑的很難看的將我摟進了懷裏,告訴我:“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一定不會。”
白浩凡說著聲音啞了,啞的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可卻抱著我一直不肯放開——
白浩凡抱著我抱了很久,天都黑了的時候還抱著我不肯放開,要不是我的手機響了白浩凡還不會放開我,可放開了我卻是拿出了我的手機扔了出去。
白浩凡的臉色很冷,扔了手機又把我摟在了懷裏,直到深夜才抱著我回了別墅裏。
別墅裏早已經熄了燈,除了客廳的燈還是亮著的,其他的都已經關掉了。
抱著我白浩凡放到了沙發上,轉身就拿出了電話打了出去,電話裏一直是戰線的聲音,接通了用了很長的時間,白浩凡轉身看我的時候臉色冷的寒冰一樣。
我看著白浩凡想要白浩凡別費力氣了,卻幾次話到了嘴邊又都咽了回去,到最後我也沒有說叫白浩凡別再費心了。
電話終於接通了,剛剛接通白浩凡就不顧白天黑夜的朝著電話裏大吼了一聲,“夏侯琛你有種,你敢不接我電話。”
其實電話一直是占線,根本就不是對方沒有接電話,是占線打不通,白浩凡卻把責任全部都推給了夏侯琛。
對方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讓白浩凡的臉色更加的陰霾,可陰霾過後白浩凡卻去了洗手間裏,而出來的時候已經收起了電話。
離開了洗手間白浩凡直接走向了我,彎腰就要抱起我,我卻伸手攬住了白浩凡,叫他別這樣。
“我自己有手有腳,自己能走。”我說著站了起來,走向了樓上,其實我想告訴白浩凡別當我是個廢人,連走幾步路都要人抱著,隻是我怕傷了白浩凡的心,所以才沒有說。
看著我走上了樓白浩凡才轉身走到了沙發上,而那一夜我都無法入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想了一個晚上的我終於還是決定和白浩凡說我不會跟著他去美國,卻怎麼也沒想到白浩凡聽都不聽我的話,連解釋都不想聽就訂了兩張去美國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