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隻看見過沈曼雲手裏的拐杖打過張東旭,一看到沈曼雲手裏的拐杖我就想起張東旭挨了打衝向房門的時候。
沈曼雲的兩旁各站著一個人,左麵是阿蠻,有麵試阿嬌,兩個剛剛上了年紀的女人,美麗不減,風韻反而更盛,沒得有點不怎麼真實,即便是我這種和她們相比還算年輕的女人也都自歎不如。
時間似乎沒有在她們的臉上留下多少歲月的痕跡,留下的似乎隻有歲月的風韻,能夠看出的也隻有她們的年紀,其他也都什麼都看不出來。
沈曼雲的身後緊跟著的是三個男人,何耀輝,何耀文,姚景天。
何耀輝和何耀文兩兄弟的臉上都有著疼惜,而姚景天的臉上更多的卻是擔憂。
姚靜雅就這麼的被堵在了門口,停下了要離開的腳步。
“祖母。”就在我要轉開頭的時候,姚靜雅開口很恭敬的叫道。
而換來的卻是沈曼雲的一句:“不敢當啊!”
沈曼雲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看不出憂傷喜悅,更看不出見到姚靜雅之後的不快與冷漠,淡然的神情,毫不在意的眸子,就好像她的麵前從來就沒有一個姚靜雅的存在,這裏也同樣不是什麼人的葬禮。
隻是,沈曼雲身後的姚景天,臉色卻一陣陣的青白難辨,一張臉早已經是變換了一次又一次的色彩,光潔的額頭更是光亮的閃著微光,即便是我這裏都看出了姚景天的頭上是冷汗,姚靜雅不會看不見。
我轉過了頭,身邊的白浩凡也轉過了頭,不同的是白浩凡突然的就站起了身,饒過我轉身就走向了沈曼雲他們。
我沒什麼反應的抬起頭看向了慕容燼的遺像,目光在慕容燼的遺像上深深的凝望著:慕容燼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讓一個髦髦之年的老人都要遠道而來送你最後的一程?
沈曼雲他們很快就走到了靈堂的前麵,我因此收回了視線,看向沈曼雲一行人。
姚靜雅沒走跟著沈曼雲他們又回來了,但卻沒有在靠近靈堂的前麵,而是站在了離我不遠的地方。
而白浩凡不知道什麼時候殷勤成了這麼個樣子,竟然把阿蠻換了下去,換成了他扶著沈曼雲了,看沈曼雲的樣子還很喜歡白浩凡,一點都不覺得白浩凡師出無名。
走到了慕容燼的靈前所有的人都停下了雙腳,沈曼雲站在最前麵卻沒有在上前,身後的人何耀輝和何耀文先上前上了香,拿了一隻白菊隨後放在了慕容燼的遺像下麵,之後是張東旭的家屬答禮。
其實我有些意外,按照輩分也不應該是何耀輝他們兄弟給慕容燼上香,可是眼前的事情卻真實的存在。
姚景天並沒有上前,而是站在一旁一直的陪著沈曼雲,阿蠻和阿嬌上前給慕容燼上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