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放火,奸YIN擄掠,什麼記錄都有了,還有什麼會是那些日本人做不出來的?
錢霸一臉為難的樣子,苦著一張臉希望雪兒可以盡快改變主意,同時也費盡口舌勸道:“程太太,那個鬆井將軍還是別惹為妙,要是他知道是我出賣他,那我可就活不成了。”
雪兒知道他說的是大實話,但是現在哪裏還管得了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錢霸早就該在她眼前死了千百遍了。
“少廢話!”雪兒馬上就打斷了他的話,“我現在不是來跟你談條件的,若是不同意的話現在你就活不成了。”
錢霸這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既然條件談不成,那哀求總可以了吧?
“程太太,我是小人,不該打你的主意,你就大人大量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給我閉嘴,不準動!”雪兒依舊舉著槍對準他,雖然這是第一次,可想到這個人本來就是死有餘辜,所以她也不再膽怯,反而怒道,“從你跟鬆井勾結陷害程慕飛的那一刻開始就該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
雪兒不給他任何反抗的餘地,剛才她就是故意讓錢霸把人給支開,現在已經拖延了那麼多的時間,估計錢霸的那些人已經全都解決掉了,她這才對著緊閉的門說道:“可以進來了。”
錢霸此時已經叫苦不迭,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進來的那些一定是雪兒的人,明明早就知道雪兒是有備而來的,他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可是美色當前,雖然是連美人的手指頭都還沒得觸到,他就這麼一頭栽了進去讓她給擺了一道。
可是這又能去怪誰呢?都是好`色惹的禍!
如果出賣鬆井是死,那麼現在不答應雪兒的要求他還是死,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可是在早死和晚死之間,他選擇多活一下卻也是人之常情。
鬆井將軍畢竟是跟錢霸“合作”的,雖然他不待見錢霸,但是錢霸說了有要事相商,他還是會勉為其難地赴約的。
錢霸忐忑不安地在等著鬆井浩浩蕩蕩地帶著一大隊人馬來到“大三元”飯店,雪兒帶來的那些人全都假扮成是他的手下不動聲色地站在邊上,而雪兒卻是一臉溫順地坐在他身邊。
在以往的每一次見到雪兒挽著程慕飛的手出雙入對的時候,他不總是在期待著能有這麼一天,讓雪兒身邊的那個人換成是他嗎?
如今也算是實現了這一願望了吧?可他卻如同芒刺在背,坐立難安。
等待他的將是什麼?他不知道!
在鬆井踏進包廂的那一刻,他還是不得不堆滿笑意地迎上去,牽強卻又畢恭畢敬地笑道:“鬆井將軍大駕光臨實在是錢某的榮幸,您請上座,上座!”
鬆井瞄了他一眼,眉眼間很明顯地能看出他的不耐煩。錢霸是以有“要事”為由非要他來的,而他現在的眼神仿佛就是在告訴錢霸,最好是真的能說出什麼“要事”來。
可是他的不耐煩僅維持了一秒鍾就定在了臉上,然後換成驚豔。
因為他的目光已經停留在錢霸身邊的雪兒身上,雪兒含蓄地朝他微笑了一下,她當然很容易就明白了過來,因為鬆井看她的眼神跟錢霸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