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龍風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葉梓就來火,若非他,自己也不會被穀主一句話就給踢出穀來了,說什麼時間到了,讓她不要當蝸牛,她根本就沒聽懂什麼意思,臨走前,穀主突然神色凝重的將一顆珠子交給龍風,叮囑他千萬不要交給她,還說蕊兒的命就在那顆珠子上,珠子失,蕊兒亡,擺明了用蕊兒的命威脅自己不能丟開這匹披著人皮的種馬,越是這樣,她看他越不爽,沒事就喜歡刁難他。
“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中最不可缺少的部分,離開你,我就如一株離開土的小草,絕無活路可言,我的曾經的確荒唐,但我的以後隻有你一個,你要相信我,我的身體雖然被玷汙了,但我的心依舊純潔無暇,我……”
“閉嘴,東西拿來。”葉梓瞪了他一眼,製止了他繼續惡心人,這招用在別人身上或許行得通,但她自幼就見慣了穀主的厚顏無恥,他這點火候在她眼中,簡直就如小醜般。
“快把蕊兒放床上去。”龍風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一邊轉頭對殷傲塵說,心思較為細膩的他發現靳纖柔的身子似乎在朝窗戶便慢慢移動,他還不忘了提醒有點愣的魅魂道:“看好她,不要讓她逃走了,不然我就真懷疑你這暗夜第一殺手的名號是用兩斤大白麵換來的。”
殷傲塵按他們所說,將龍冰蕊放到內室的床上平躺著,看著她那張蒼白無血色的臉,他心揪著疼,若非他的不小心,她又怎會流落此等地步,都怨他,他明知那個女人已經喪心病狂,還心慈手軟不對她出手,給她機會傷害蕊兒,都是他的錯,隻要她醒來,他隨她處置,再也不會對敵人有哪怕是一絲絲的心軟。
“東西拿來,放血。”葉梓扔出一把匕首在龍風跟前的桌子上,手勁一反,一個茶杯反過來擺在他跟前,等著他放血救人。
放血?
殷傲塵心有不解,蕊兒究竟是何情況?為何需要她兄長的血相救?帶著滿腹的疑惑,他選擇不打擾他們,現在隻要能救蕊兒,別的都不重要。
“嘰嘰……嘰嘰……”我要救主人,讓我來,讓我來……
毛線一見葉梓從錦囊中取出那顆泛著淡淡黃暈的珠子,跟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蹦了起來,跳到擺放匕首的桌子上,嘰嘰的叫個不停,就怕因個子小被人忽視。
“小東西,你想幹嘛呢你?”龍風輕輕彈了彈毛線的小耳朵,不解的問它,很奇怪,他就感覺這隻小東西可以聽懂他說話。
葉梓將璿璣珠放到龍冰蕊的眉心處,陣陣黃暈透過她的眉心,逐漸侵入她的腦部,慢慢的,她整張臉,都散發著淡淡的黃暈,猶如一塊上好的暖玉般,帶著暖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