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溫媛兒的話,有三個人大膽抬起了頭,盡管他們並不知道半空中的女神喊了什麼。
這三個年紀最小,簡直是孩子,如果剛才有機會上來輪番做那事,估計他們也會參加進來,從他們的發育狀態來看,他們可以做那事了。
他們的好奇心使他們有更多機會看到半空中女神的身體,害怕歸害怕,看歸看。
他們看到女神在半空中比劃,他們以為是神在發出重要指示但不明白她們的意思,於是,他們把身邊年長的人拉起,那些人戰戰兢兢的看向女神,盡管那是一幅優美的女人畫,這會兒真的沒心情激動了。
他們也一樣不懂女神比劃什麼,但他們看得出女神有些著急。
他們害怕女神再次發難,胡亂猜測起來。
於是各猜各的,最後在女神的指示下紛紛離開沙灘各自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做了。
那個頭領由於權杖被女神切斷使他的地位降成一般人,沒人聽他的,也沒有誰聽誰的。
看誰做的事最獲得女神的欣賞,誰就有可能成為新頭領,眾人各懷心事。
兩個女人等野蠻人離開後,確信他們不敢再來襲擊了,便輪流下到海裏洗澡,換上背包裏幹淨的衣服,剛才之所以光著身體回到這裏,是不想身體髒髒的鑽進幹淨衣服。
背包裏的衣服很特別,剛好合身,非常貼切,不知什麼材料做的,總之知道地球沒辦法做出這種衣服就行了。
在各自輪流洗澡時,她們把容器洗得幹幹淨淨,像沒有人用過。
她們始終不敢大意,總有一個人在容器上,而且容器升在兩米高的空中,隨時注視植物林裏的動靜。
其實那叫森林也行,盡管並沒有看到大樹。
幾個小時之後,森林邊緣終於出現人了。
這是一係列極為有趣的情景,持續不斷:
有人牽來野豬等等獸類,有人摘來鮮果,有人弄來香噴噴的食物,有人抬來熱氣騰騰的熱水,有人送來大塊大塊的樹皮,有人捧來粒粒閃亮的寶石,有人拖來又長又大的活蛇。
有人抱來一大抱幹柴,有人舉著火把並且把火氣插了一個大圓圈。
奇葩的是,有人綁來自己的老婆,有人拖來自己的兒子和女兒。
甚至有人砍了自己的一隻手指,血淋淋的舉在女神麵前,不料卻把女神嚇了。
最殘忍的是有人割掉自己那串玩藝兒,痛得走不了,叫別人抬著自己來。
“何苦來呢?何苦來呢?你又沒有真的上過我,何必這麼殘忍的對待自己呢?”溫媛兒歎息道。
“做錯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錯了,更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錯了又偏偏的傷害自己,這樣以後有機會仍然會以類似的方式傷害同類的,不值得同情。”寧雅說道。
“姐姐見識高明。”溫媛兒由衷讚佩。
“你怎麼知道我是姐姐?我比你年長了?”寧雅說。
“就知道嘛,你讀大學都出來工作了,若算起來,我還沒畢業呢,如果我有機會讀大學的話。”
“哪裏,你的瑜伽術挺高明的哦。”
“注意,那個自己閹割自己的不要給他好臉色,讓他在同夥中抬不起頭來,要不然這種人得勢別人都得遭殃呢。”
“姐姐怎麼知道呢?”
“曆史上這種人最容易做壞事。”寧雅說道。
“哦,明白了。”
接下來兩個女褲與那些粗陋的女性大量接觸並與她們交談,盡管彼此之間等於牛和鳥對話,女人們興奮得跳起難看的舞蹈。
兩個女神並不欣賞她們的舞蹈,全是挑逗男人的姿勢,而且挑逗得極其粗俗,半點藝術味道都沒有,哪像經過瑜伽浸潤的溫媛兒呀?
溫媛兒見她們跳得忘形,自己站起來做了幾個瑜伽姿勢,那些女人紛紛模仿,哪裏模仿得了呢?那全是高難度動作啊,沒有三年以上功夫做不來呢。
那些女人粗手粗腳。
兩個女神從始至終都在她們透明的容器上,容器又在兩米高的半空上。
容器在沙灘上空來回穿梭,沙灘上前後竟然有上千人來到,來到的人無不紛紛拜倒在兩個女神前麵,女神們叫起來就起來,沒人敢有半點其他違規動作。
女神們得意洋洋,更是神采飛揚,那與粗野格格不入的舉止真的有如神仙降臨,眾人不得不崇拜。
“冷杜丁不是說這顆星球沒有人的嗎?怎麼有這些野人呢?”溫媛兒問。
“不知道,以後有機會問他。”寧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