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連續四天吃不好睡不好更沒法玩好,幸好,她的神經非常強大,雖然把自己弄得頭發亂糟糟的,一開口就是幾天不刷牙的臭味,可竟然沒有憔悴,依然恨意飽滿,不肯減了半分。
一下子得了三百多萬的零夏喜不自禁,跑到商場大買特買化妝品衣服,盡管她大概知道離開地球時這些衣服可能都不怎麼用得上,但禁不住自己,也不想控製自己。
不想控製的還有吃,連續好幾天,她叫上同學們進出餐廳迪吧,放開了吃,放開了玩。
“哪兒來那麼多錢?傍上誰了?”她的同學這樣問她。
“傍上一個最富最帥的哥,整個地球的財富加起來都沒他那麼多。“零夏看著天空說。
她在想,十天內怎麼花完這些錢。
一分都不要留下。
她的家族有的是錢。
她還把一個和她很親密的男生折磨得差點這輩子不敢親近女人。
她要了又要,她要夠,她要任性。
“夏,我想買輛車。”那男生見她浪費驚人,心疼那些像水一樣流出去的錢,還不如買樣東西踏實。
“好呀,那你就去買唄。”
“你知道的,我沒錢。”
“沒錢買什麼車?跟我說買車?問你媽要錢去!”一腳就把那男生踹下床。
那男生嘀咕著穿上衣服,一臉怨氣的離開了。
“MD,果然我看錯了人。”她期待那男生撲上來和自己打一架,然後又要,那倒有可能買一輛車給他開開。
日薪五萬的羅星明一肚子的悶氣,這幾天也為自己的一千八百萬難過,這些數字和其他人相比太遠了,三十六億的張依海,十八億的陶光,三億多的寧雅,就連淩峰都有三千六百萬。
倒數第三,順數第五,問題是第四的淩峰都比自己的財富多一倍,多一倍。
不行,這個差距一定要拉近,或者想法超過他們,瞧他們那***樣,哪像是有錢人的樣子?
羅星明站在鏡子前,仔細打量自己的五官,研究氣色,什麼上停中停下停之類的。
氣色是不錯的,就是眉頭皺了點,嗯,想開些,機會很多,隻要做得好,獲得冷杜丁的賞識還怕財富不會超過所有人嗎?
所有人都在為錢的事費神的時候,淩峰卻堅定的認為那三千六百萬不是自己的。
多年來,他一直刻苦的練習爺爺傳給他的技擊術,他爺爺說過,輕易不要讓外人知道他在練,也不要輕易和人交手,不能用技擊術去打架,除非受到威脅。
“沒有實戰哪能提高技擊水平呢?”淩峰一直在想。
爺爺遠在家鄉,淩峰作為廣東私立學校的一名小學體育老師多次叫爺爺來和自己住,可爺爺說在家鄉呆慣了,不想出門生活。
淩峰沒爸爸媽媽,當然,他不是石頭裏嘣出來的。
據爺爺說有一次趕圩時看到路邊有一個包袱,好奇使他走近觀看,誰知裏麵躺著一個滿臉疙瘩的嬰兒。爺爺把這個嬰兒抱到民政,沒人願意處理這事,爺爺隻好抱回家。
爺爺種有一個山坡的果樹,果樹中間就是他的家。
淩峰是在果樹下長大的,他的童年快樂無比,又失落無比。
快樂是爺爺很會玩,很疼愛他,失落是當和別的夥伴在一起時,便知道這世界還有“爸爸媽媽”這種家庭成員。
野孩子,野種,垃圾仔,等等稱號伴隨淩峰長大。
“你要忍,最好當作一種修煉。”爺爺說。
當淩峰意識到自己與從不同時,他已經十三歲了。
他的與眾不同是:他天天練習爺爺教的那些奔跑,跳高,使棍,舞刀,捶沙袋,過獨木橋,扔石塊,爬樹,爬山,和爺爺摔跤,對打,還要自己摸自己身上的關節,筋骨,肌肉,熟悉各個部位並知道它們的作用,等等。
他甚至曾經以為別的孩子也和他一樣,從小就和自己一樣練習爺爺教的東西。
爺爺成功的把練習技擊術融入了淩峰的生活,融入了他的骨頭和血肉裏,使淩峰在任何情況下都自然的每天練上至少兩個小時。
“你練的不是功夫,甚至也不是打架的能力,你練的是符合你身體結構的行動能力,既讓你少生病又讓你最大程度的學會控製自己的身體。記著,你能在多大程度上控製自己,就能在多大程度上控製敵人。”
爺爺最愛說的這幾句。
所以,作為小學體育老師的淩峰幾乎不受影響的繼續上課,認認真真的。
當然,他也教授一些時下流行的武術套路。
沒人看得出他的真實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