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劍叫做息劍。
它的原體自然就是那兩顆星球的特殊元素,經過異常繁複的鍛造,編製極其複雜的程序之後,息劍具備了與人的精神意誌相融的功能。
當然,息劍得握在手裏才會與人融為一體。
我和另外幾個戰友退到一座山下,身後是垂直的絕壁,絕壁看不到頂。
趁敵人混亂的時候,我們各自跳起十來米高,躲進絕壁的凹處,無數子彈飛來,無數石屑打在身上,像密集的雨點,如果不是身披防護甲,恐怕早成馬蜂窩。
這時我雖然很累了,但鬥誌旺盛,殺氣正濃,所以,手中的息劍直挺挺的能有四米長,閃著白森森的光。
我還想往上爬,但已經沒有可遮擋的物體了,全部暴露在山腳下敵人的射擊範圍內,子彈在瘋狂的往上射擊,如果不是腳下的石頭突出部,早就不知被打中了多少槍。
我用意念縮短息劍,狠狠的插進石壁中,挖出一大塊石頭,腳一踢,砸中了一個正在企圖往上爬的敵人,但敵人安然無事反而更加勇猛,似乎再蹭幾下就可以攻到我身前。
我不再停手,加快速度挖掘,以便盡快挖出一個可以阻擋下麵射擊的又能揮舞息劍自衛的平台。
息劍插入石壁並不費力,不表明石頭不夠堅硬或者我的力氣很大,是因為息劍的功能。
同樣的,它揮向敵人時幾乎是毫無阻力把對方一分兩邊,斷成兩截往下掉。
當我挖好平台敵人也就攻上來了,它們是一個搭一個獲得足夠的高度來進攻的,我覺得這種攻擊方式蠢極了,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傳說正是此時的戰場。
手中息劍不知揮舞了多少次,敵人的屍體越堆越高,眼看就要接近平台。
何必這麼急於求死呢?我身上又沒有什麼值錢東西,我也不值什麼錢,我和你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何必花那麼大的代價來取我性命呢?
不遠處,有一群敵人終於聰明起來,正在你踩我,我踩他的搭起好幾個四腳怪獸塔,目的是獲得對我們致命的射擊角度。
我也不閑著,趁敵人進攻間隙的機會,奮力挖掘腳下的石塊,以期挖出一個合理的坑,足夠容納我,既能擋子彈,又通揮舞息劍砍敵人。
其他幾個戰友也和我一同這樣幹。
果然,我在敵人搭到足夠高度前挖好了坑,也許,這個坑是我這條命最後活動的場所,是我倒下的地方,是我死掉的坑窪,是我的墳墓。
墳墓?別想那麼美了,死了不被多如螞蟻的敵人撕碎才怪。
它們會吃了我嗎?
我越想越怕,突然石壁搖晃起來,我站立不穩肩膀碰到石壁,醒了!
“啊,是真的醒了,珍珍,你就在我身邊,真幸福啊,從死亡的陰影中回到你身邊,唉,這夢真折磨人,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呢?”張依海撫摸珍珍的臉,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
“嗯,這才刺激呢,我想做那樣的夢,夢都夢不來呢。”珍珍的手摸向他的另一處,試探他的反應。
兩個人一會兒就相互點燃,燒起熊熊大火,兩股旺盛得無處可逃的精力再次糾纏,碰撞,和大火一起瘋狂,一起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