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周品正關心的後遺症,因為楊小貝送過來的時候高熱、昏迷,並且高燒時間太長,醫生肯定要那麼跟家屬說。但是據目前來看,病人神誌清醒,血液化驗結果也隻是白細胞偏高,應該隻是普通的細菌感染,後遺症的可能性較小。
這麼說的話周品正就放心了。醫生吩咐要多喝水,注意保暖,他就一遍遍地問,“還喝水嗎?再喝一點嗎?”放鬆下來後,他自己的肚子也餓了,這才想起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又問道,“餓了麼?我去弄點粥吃好不好?”
楊小貝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高燒把她的味蕾都燒壞了,現在口苦得不得了,毫無食欲。勉強又喝了一點水,才輕輕擺了擺手,意思是讓周品正去吃飯。
她不肯吃,周品正也吃不下。守著小貝等她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才胡亂吃了點東西,順便去把手包紮了一下。小貝晚上睡得也不安穩,雖然燒退下去了,但是一直出虛汗,不一會兒頭發衣服就全部濕透了。
還好剛才他回去一趟,拿了換洗衣服和一些用品過來。小貝身體虛弱,濕衣服肯定要換下來的,要不然搞不好又要著涼。周品正去醫院的開水房兌了水,回來幫她擦身換衣服。
白天的時候,一直幫小貝擦身降溫,早就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了。但那時他心急如焚,哪裏還有什麼旖旎的心思。現在病房你就他們兩個,小貝也隻是疲倦地睡著了,當周品正小心地褪下她的衣衫的時候,還是不自覺地臉紅了。
一個勁的對自己說,“小貝生病了,我是在照顧她。”,又想著,“我們都辦了酒席,已經是夫妻了,給她換衣服是天經地義的。”但是非老實人周品正還是心跳如擂。看著夢寐以求的美好胴體綻放在自己眼前,哪怕早做好了無數心裏預設,周品正還是很不爭氣的看直了眼。
男人嘛,從有兩性意識起就免不了對異性有所幻想。小時候爬牆偷看鄰居姐姐洗澡,後來長大了也跟著一幫小癟三一起去見識過半掩門。他早就不是毛頭小夥子了,女人在他的眼裏也並不神秘。
但是小貝不一樣。這是他第一次品嚐到了愛情,在他是心目中,小貝是如此的純潔美麗,不可褻瀆。即使是一步步走到了今天,他一直都是抱著一種敬畏的心裏對待這份感情。在他是心目中,應該在洞房花燭夜,才會完整地得到她,這樣才是對她最好的尊重。
而現在,小貝就這樣毫不設防的躺在這裏。在病房昏黃的燈光下,肌膚像玉石一樣白得發光。周品正不敢再多看,匆匆用毛巾全部擦拭了一遍,幾乎是閉著眼睛把幹淨衣服給她套上,匆匆把被子給重新蓋得嚴嚴實實的。
媽呀這也太考驗定力了!要不是小貝現在還病著,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控製得住自己的手。總算知道“柳下惠”是什麼概念了,那簡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