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四合院那幾天,比起尚臨藥效發作那晚,今晚絕對是不能言會的一晚,他耳邊一直有個軟軟動情的聲音在喊著“韓??沅鼎。”
他是徹底失去了理智,徹底被懷中這個深愛折磨的理智一絲不深,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此刻他的感受,是歡暢淋漓?還是心滿意足?還是身心愉悅?
總而言之他所有人的精力是被懷裏這個女人掏空,掏的一幹二淨,過度的消耗,讓他整個人感覺到有些飄飄欲然的昏眩感,他將懷裏的人緊緊摟著,頸窩中的軟香夾雜著歡愛的氣息回蕩在整個屋內,他的鼻尖輕輕的磨蹭在尚臨的頸窩處。
他鬆開了懷裏的人,進到浴室拿了熱水沾濕的毛巾,輕手輕腳替尚臨清理幹淨身體,而後在浴室洗幹淨身體後,回到床上,拉著被子蓋在尚臨身上。
懷裏的人已經累得徹底熟睡過去,他的手撫摸過她因為歡??愛,而泛起的絲絲可愛的紅暈。
他的吻很輕的落在她的眉心處,他靜靜的感受著,身心生平以來,得到過最徹底,最滿足的一次。
韓沅鼎伸出手輕輕的撫摸過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笑了笑,寵溺的將她腦袋摟進他的胸膛內。
坦白來說,誰也沒想過,同床共枕的第一晚,彼此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甚至是不敢主動逾越發生什麼事情,盡管心裏想,但是誰也沒先主動,直到??浴室發生的那一幕,徹底推翻了所有的“矜持。”
因為她怕,如果這一切是在清醒的時候發生的,第二天,韓沅鼎會和她說些什麼,會給她一些什麼報酬,所以她當時直接就以裝睡敷衍過去。
而他也擔心,昨晚動靜那麼大,尚臨就算是當時沒發現,睡醒後,看到渾身的痕跡,不會發現什麼?他一直在等尚臨開口,結果???尚臨一句話都沒說,就好像真的昨晚是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於是他便絕口不提昨晚的事情。
然後昨晚的事情就??不了了之,就當做是一場夢。
有時候,有些“美夢。”,一旦做了,就像是中了“罌粟花。”的毒,一樣,會上癮。
第二天韓沅鼎一早就回來了,兩個人雖然沒有提昨晚的事情,卻是一整天在猜測彼此的心底對昨晚的看法。
可??一睡著,兩個人又開始繼續昨晚做過的“美夢。”
一晚、兩晚、三??四??五??六??夜夜換著花樣,曖昧的氣息衝擊在屋內的每一個角落,毫無節製抵死消耗對方的身心,恨不得把對方掏空才善罷甘休。
這樣的美夢,雖然來得有些突然,像是不停的人為控製重複,可誰也不願意去戳破。
彼此堅持心中,小小的“心機。”
尚臨不敢清醒,怕一清醒過來,他和韓沅鼎又回到了冷冰冰殘酷的現實生活中。
韓沅鼎不敢清醒,怕一開口,尚臨便會跟她討要交易的報酬。
誰都不想去戳破這場“美夢。”哪怕不知道彼此心中想的是什麼?卻仍舊心甘情願活在這場“美夢。”中。
也許對於一對“追愛。”長達數十年的人來說,唯有此刻,才能慰勞她們疲憊不堪的“身心。”
所以,他們,寧願活在一場能彌補身心傷痛的“美夢。”之中,也不願戳破現實,舔舐傷口。
一周剛剛好,從周一休息到周日,在周日晚就接到李導打電話過來,說明天周一開始恢複錄製節目,本來按正常為了保密“替婚。”的交易,尚臨是住在劇組安排的酒店裏的,是能不回莊園就不回莊園,可張雅喬的表叔張澤貴回國了,張澤貴又是個生性多疑的人,恨不得抓到一點蛛絲馬跡,識破這場聯婚下“替婚。”的交易,為了避免露出破綻,尚臨和韓沅鼎隻好每天晚上都回莊園。
還好趙梓彤這幾天飛日本去看賞花去了,不然要是讓趙梓彤知道她沒住酒店,而是去了莊園,一定會鬧翻天的,以趙梓彤的個性,她都不敢相信,要是趙梓彤知道,她和韓沅鼎的事情,會怎麼樣?
昨晚拍夜戲,回來的晚,一睡就睡過頭了,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差不多到飯點,尚臨換好衣服,下樓,走到餐廳看到黃媽在做飯,黃媽看到了尚臨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黃媽如此冷淡,不挑刺,尖酸刻薄說她,還真是少有,難道韓沅鼎在家?
不然黃媽怎麼會如此“縱容。”她一個賤種,在她麵前遊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