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沅鼎原本聽到上一句話隻是暗暗提醒自己幾句,要注意場合,可接下來?????聽到尚尚兩個字,再加上後麵的大叔,他整個人拳頭一緊,怒意上來瞪著璀智霖“不準你叫她尚尚,以後請叫尚小姐,還有??你一個爺們,怎麼像一個婦女一樣,嘮嘮叨叨不停。”
“喲??噓!”璀智霖立刻用手豎在嘴上,搖著腦袋,掃視了周圍人一樣,然後鬼鬼祟祟湊到韓沅鼎耳邊說道“你放心,大叔更有韻味,本帝的皇妹不經意老牛吃嫩草,黃瓜雖老,但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
璀智霖說完了,還拍了拍韓沅鼎的肩膀,一副安慰韓沅鼎的樣子。
璀智霖???你大爺的,韓沅鼎忍不住從心底翻出一句爆粗!這個死瘋子,居然???居然指桑罵奎說他是老黃瓜,老牛吃嫩草。
璀智霖已經察覺到火藥味,說完話速度極快離開,臨走時還拋了一個眼神。
好像在說“祝你好運。”
韓沅鼎氣的一腳踹飛眼前的石子,石子飛向湖水,打了一個水花,連連跳起,然後沉入湖底。
那個瘋子的話雖然氣人,但是他說的一句是對的,那就是他剛剛走神了,如果再繼續下去,很有可能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對尚臨有意思。
韓沅鼎拿過璀智霖放在桌上的冰水,猛灌了一口,消除身上那陣莫名的燥熱,他剛剛是真的忘記了自己在錄製節目,盯著尚臨看,甚至??因為她跳得太過動人嫵媚,他居然還有了反應。
剛剛要不是璀智霖撞到了桌子,他估計會發展成什麼樣,都不敢想象,想到這裏他有點心驚。
他一直以為自己能偽裝的很好,結果,他才發現真相是,對別人能偽裝出一副冰冷,唯獨對尚臨,真是毫無抵抗力。
那個女人,真是他的軟肋,他致命的地方。
他的視線掃過尚臨一眼。
尚臨坐在凳子上,錦非在給她擦著汗水,一旁的化妝師在補妝。
一看到她那香汗淋漓的模樣,他居然又開始騰騰升起一陣燥熱,猛又灌了一口冰水,最後直接把整瓶都喝完了,再也不看她,絕對不看她。
估計再這樣毫無抵抗力下去,他難保一會當著整個劇組人的麵前,又會暴露自己的心。
往身後一坐,閉上眼睛,調理一下,自己的心緒!
剛剛錄製節目的時候,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在尚臨身上,並沒有多少人特意去注意韓沅鼎的失態。
卻唯獨有一個人,一個一直關注韓沅鼎一舉一動的女人,趙梓彤。
她從韓沅鼎和尚臨從怡紅院門口出來到現在,注意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所以在韓沅鼎錄製節目的時候,她對於韓沅鼎的反常離神,是看得一清二楚。
剛剛韓沅鼎看著尚臨的舞姿入神,那雙眼分明就是入神的很,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看得全神貫注。
原本已經壓製下去的的疑惑,再一次噴湧而出充斥著整個大腦。
尚臨的唇妝掉了,因為習慣用自己的唇彩,錦非去幫尚臨拿唇彩的時候,發現包包還放在那個化妝間,錦非跑著過去,回來的時候,副導正在叫人抬著東西,錦非跑的太急,一個沒注意撞了上去。
包包摔在地上,裏麵的東西灑了一地。
趙梓彤因為太過入神,並沒有察覺到旁邊發生碰撞事故的錦非,直到她腳邊滾過一個東西過來,她才緩過神來。
垂下腦袋看到一個熟悉的藥瓶,她整個愣了一下,韓沅鼎的東西怎麼會掉在這裏?
趙梓彤彎腰,正想撿起腳邊的東西,一個手比她快速撿起她高跟鞋邊的藥瓶。
她順著那雙手看去,看到了錦非。
“這是???”趙梓彤錯愕的問了一句。錦非怎麼會拿韓沅鼎的東西?這個編輯她認得,是和尚臨走的比較近的,也算是尚臨的朋友吧!
“噢!這是尚尚的東西。”不等趙梓彤緩過神來,錦非已經把散落一地的東西撿起塞回包裏,離開。她不怎麼喜歡趙梓彤,總覺得趙梓彤怪裏怪氣的,有點大小姐病,喜歡欺負尚臨。
別以為她不知道,上回尚臨沒錄製節目的時候,一早上不在酒店裏,等尚臨回來的時候,她剛好在酒店看到尚臨在換衣服,看到尚臨背後有一塊紅的地方,她問尚臨怎麼樣了,尚臨笑了笑並不怎麼在意說趙梓彤回國了,剛剛碰麵,估計是習慣性踹她落下的。
習慣性踹?人是用來踹的嗎?還說是尚臨的結拜姐妹,就算是親妹妹也不能這樣踹。
她就是看不過去,她和尚臨雖然也沒血緣關係,可尚臨在她心裏那絕對就是親妹妹,她連掐都不舍得掐尚臨一下,憑什麼她趙梓彤說踹就踹,真是氣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