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麼?”莫邪皺了一下眉頭,似乎是想要起身出去。
我連忙拉住他,“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你還跑什麼跑?”
“那我盡量輕一點。”
“你放縱一點,沒關係的……”我紅著臉說道,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的做法真的有點太不要臉皮了,可是對待自己闊別已久的老公,我為什麼還要那麼作,暴露本性出來也沒什麼不好得啊。
看莫邪眼角眉梢的弧度,似乎也很是開心從我的嘴裏說出來這樣的話,就連耳朵都難得一見的紅了起來。
“你一個女孩子家,總是說這樣的話,知不知羞?”
我白了他一眼,有點生氣了,“我是作為妻子在和老公說這樣的話,你嫌棄嗎?嫌棄的話,我以後都不說了。”
“我很喜歡。”莫邪低低的笑了一聲。
好狠!
我痛得眼淚都差點掉出來了,想要驚呼出聲,可是無奈嘴巴已經完全被人堵住了,除了嗚嗚的抗議聲。
就像波浪一樣,席卷而來占據了我全部的心思。
我嘴唇湊到了他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涼風。
他果然身子一抖。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動作是在惹火?”
我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知,道,因為,我,故意,的。”
夜,還是那麼深,銀白色的月光從此窗外打了進來,偌大的床榻上是兩個情深糾纏在一起的人兒,在這一刻,世界上其他的事情都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關注的隻有彼此。
我簡直就想要對天呐喊,我隻不過就是稍微放任了一點,哪裏想起就勾起天雷地火了,這個混蛋,自己想要就直說嘛,還要吧責任都推卸在我的身上。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我早就已經後悔死了,一開始學乖點不就好了,還要不知後果的勾起了莫邪的興趣,閑雜整個人都下不了床了。
莫邪醒過來之後,也發覺昨晚要得太過分了,有些愧疚的看著我,“對不起,昨晚是我沒控製。你這具人身還是第一次,我不該那樣的。”
我哼了一聲,“你現在知道後悔了,早些時候幹嘛去了。”
“我這兒有藥膏,給你塗上。”莫邪從懷裏逃出了一個小盒子。
我正好奇是什麼妙藥呢,莫邪就已經走過來翻開我被子了,然後拉著我的腿,打開了那個木盒子。
嚇得我連忙踢腿,“你這是想要做什麼啊?”
我還躺在被窩裏,身上的衣服什麼的都還沒穿好,可千萬不要告訴我,一麵跟我說著對不起,一麵卻又控製不住自己啊。
“給你抹藥膏。”莫邪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原來是想要給我那裏抹上藥膏啊,我還以為是想要幹什麼呢,我哦了一聲,看他用修長的手指尖勾了一點藥膏,有絲絲的涼意擴散了開來。
雖然昨晚已經經曆過更加親密的事情,可到了現在,我還是難以抑製的臉紅了起來。
莫邪很快就收回手,不做停留,並且還嚴嚴實實的把被子給我蓋上了。
我看他的表情有些窘迫,不由得生出了一代心思想要調戲他。
“莫邪,這兒天氣又不冷,你給我蓋的這麼嚴實幹什麼?我等會兒悶到怎麼辦?”
“我去給你拿身衣服換上。”莫邪的眼睛不太敢看著我。
我連忙拉住了莫邪的手,“你這麼著急想要去哪裏?衣服讓婢女去拿就好了啊。”
“木夏,不要又引火上身。”
莫邪警告著我,但是我現在才不怕莫邪的恐嚇呢,我就算真的做出什麼舉動來,莫邪也不會拿我怎麼樣。我起身抱住莫邪的腰,“我隻是想要這樣抱著你,什麼都不想做。”
莫邪的鼻息有些沉重,“我可不一定會是這麼想。”
“那你想對我做什麼?”我忍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