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胖子肯定會喝,因為他膽子小,很惜命,在我們麵前不喝,是因為那玩意實在犯膈應,可是為了他的小命著想,他還是會選擇喝下去的。
看來下午真的會下雨,這天陰沉沉的,黑雲都快壓下來了,而且四周風一刮,就能感覺到一股濕氣,很顯然,離這裏不遠的山裏應該已經下雨了。
我走進診所裏,春芽正低著頭整理牆邊架子上的工具,長發散落下去,露出雪白的脖頸,線條柔美,看著真讓人食指大動。
尤其是春芽的身材勻稱,屁股不小,卻很挺翹堅實,從後麵看著她彎腰的樣子,實在很養眼。
要是將來娶了這小妮子當媳婦,肯定稀罕死了。
春芽聽到我進了診所,半天也沒個動靜,扭頭看了我一眼,可能我的眼神有點猥瑣,她白淨的臉上瞬間就紅了,趕緊轉過身來問道:“幹啥呢,看啥看。”
“呃,春芽,你的屁股真不小,好生好養。”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說了這句讓我後悔了好久的話。
春芽一聽我說這話,臉蛋立刻就漲的通紅,她手邊的架子上,正好有一摞報紙,是為了那些在診所裏打吊針的人準備的,她想也沒想,抄起手邊的報紙,劈頭蓋臉就掄過來了。
一邊掄一邊罵道:“你個死牙子,讓你胡說,讓你占我便宜。”
我靠,這丫頭真下狠手啊,真是卯足勁了削我。
我被打的哇哇大叫,在屋子裏到處亂竄,這功夫正好胖子進來了,一進屋就愣住了,脫口說道:“婆娘追,漢子跑,抓住一個就按倒。”
春芽一聽,更是火冒三丈,從牆角又抄起一把笤帚,我一看架勢不對頭,趕緊一把拉著胖子就往外跑,邊跑邊罵:“死胖子,你怎麼還火上澆油啊。”
胖子哭笑不得說道:“我哪知知道你們倆這是整哪一出啊?剛一見麵怎麼就上演這種戲碼了。”
我們倆跑出好遠,春芽才不再追打我們,掐著腰站在診所門口,惡狠狠的盯著我們看,看了一會,自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扭頭,又鑽回了診所。
胖子吃驚的看著春芽,呆了半晌,喃喃道:“牙子,你知道嗎,我都好多年沒看到春芽這麼笑了。春芽在高中,可是班花啊,追她的小男生排成行了,可是都沒見她給人家好臉子過。”
說完,轉頭看著我,疑惑道:“你們倆當年是不是背著我幹了什麼事了?不然春芽為啥看到你,就笑成喇叭花了?”
“滾你大爺的,收起你那齷蹉的思想,臭小子,上兩天學,人都欠揍了。不過話說回來,追春芽的人具體有多少?”
看著我突然露出一副邪性的笑容,胖子臉上的肥肉一抖,渾身竟然打了個冷戰,驚道:“你想幹啥?”
嘿嘿,我想幹啥,當然去掃光一切牛鬼蛇神,春芽是我的,你爺爺的,這個高中,非得想辦法去上了不可。
不然,俺這從小青梅竹馬內定好了的媳婦,可就被人搶走了。
“哎呀,死胖子,光顧著鬧了,我這還有正事呢。”突然之間,我想起了饅頭嬸兒還綁在家裏呢,現在可不是扯蛋的時候。
我趕緊拽著胖子再次來到診所,直接跟春芽說明了我的想法。
春芽一聽饅頭嬸兒中邪了,臉色就有點發白,再聽到我想讓她確定饅頭嬸兒是不是懷孕,眉頭就緊緊皺起來了,喃喃道:“要正常確認是不是懷孕,需要驗血的,小診所裏哪有這種條件呢。要是用試紙,那還得取尿,而且也不是很準。”
想了半天,春芽看著我和胖子說道:“你們倆在這兒等一會,我回去問問爺爺,他中午睡覺來著,這會應該醒了,看看他有沒有辦法。”
說完,春芽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十幾分鍾後,春芽和她爺爺竟然一起回來了。
春芽的爺爺,叫馮紅旗,紅旗村土生土長的人,一生都在村子裏當土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