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的紐約,天氣即使剛下過小雨,氣溫依舊很高,空氣幹燥,太陽光中的強紫外線無遮無攔肆無忌憚的從地球表麵的大氣層穿過,毫無顧忌的照射在行走在城市街道的人們身上,開始,又一天的工作,對人體的各種破壞。空氣中的濕度完全都被太陽蒸發,讓人們呼吸肺裏都有種灼燒感,給人們一天的工作都帶來了影響,整天的高溫,讓人們的心情都變得很糟糕。但再糟糕的心情,也沒有裏奧的心情糟。
在國會大廈的下麵,地下室九層,這裏是屬於聯邦安全局的辦公場所,為什麼堂堂安全局這麼牛逼吊炸天的部門,要住在地下辦公呢,這裏麵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呀嗬,權限不足,無法解析。好吧。都說是秘密了,自然是不可能公布於眾讓我們這些升鬥小民知道的。這個咱們先暫且不提,要說一下裏奧,什麼,你還不知道誰是裏奧啊那你可真是消息閉塞孤陋寡聞的。,就是早上被帶進了的那個旅館老板啊,要說這個裏奧啊,也確實是夠倒黴的,平時膽子不大,充其量也就是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吧,都是男人嗎,這個,大家都懂的嘛,又何必揪著不放呢?是吧,這次也就是剛好手頭有點緊而已,有剛好有兩個****錢多沒處花,叫自己幫助他們消費一下而已,平時隻需要負責一日三餐衣食住行就行了,還有,他們自稱自己是聯邦通緝犯要自己幫他們打掩護而已,錢就到手了,真的很感慨,原來賺錢這麼容易,又能賺錢,還不用幹活,自己何樂而不為呢,唯一讓裏奧擔心的就是,******危險啊,能夠被聯邦通緝的人,能是什麼好人啊,到最後,通緝犯到是不假,可你媽,你媽怎麼是冥王星人啊,大哥,你們怎麼不早說啊,不然,寧願被打死,也不能當賣國賊啊,這也太火爆了吧。
就在裏奧在那裏,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麵給輕輕地推了開來,接著一個讓裏奧又恨有怕的青年走了進來,青年一進來就像審訊桌後麵的中年人問道,“老吳,情況怎麼樣,有沒有說些什麼。這個家夥有沒有配合你。”那個叫老吳的中年人點點頭對青年道:“說是說了,不過,說了也白說,在說之前他都是有選擇性的說的,跟本就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好了,能開口就好,你不用操心了,接下來的事情由我來接手”青年道。“那你可有的玩了,他簡直就是屬於廁所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簡直油鹽不進啊,你慢慢玩,我走了”說完,就自己走出了審訊室把空間讓給了青年人。對於這一老一少的對話,裏奧沒有任何反應,心裏是打定主意不管你是說的天花亂墜我依然穩如泰山即可,多說話容易失言,還是少說話更好點,畢竟該說的,能說的他都說完了,剩下的那是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說的了,不然就真的要被坐實叛國了,那自己一輩子恐怕都得在監獄裏度過了,那樣的生活並不是自己想要的,不然自己的財產,自己的漂亮妻子,還有自己最近剛找的小情人就都是別人的了,想到這裏,為了以後著想,一咬牙,決定什麼也不說。
陳風把剛脫掉的外套朝審訊桌上一扔,然後,把審訊桌子下麵的椅子往外麵抽了抽,大馬金刀的朝椅子上一坐,並沒有如想象之中的那樣立即翻開審訊記錄查看,而是先對著裏奧的眼睛盯了看大約兩分鍾,之後在裏奧的不自然扭開頭躲避之下,陳風在心裏就明白了,自己已經在氣勢上戰勝了對方,接下來就好辦了,自己隻要在語言上稍微強勢一點,相信對方在心裏和精神雙重壓力下估計就要崩潰了,那時,自己想要的一切就都可以垂手而得了,對於自己的語言能力及談判技巧陳風還是很有自信的。畢竟,人為魚肉,我為刀咀。想通了這點,陳風對著裏奧微微一笑,悠哉的從外套口袋裏掏出了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自顧自的從裏麵掏出兩根煙,問道:“要不要也來顆,我從老家帶過來的,中華,在這裏可是很貴的,一般有錢還不一定買得到啊,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啊,機會就隻有一次,你可要想清楚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嗯,要不要一句話。”裏奧看著這個留著一頭半長發跟個假小子似得的男青年,再看到青年手裏遞過來的中華香煙其實裏奧是很想接的,畢竟作為一名有著多年煙齡的資深煙民,在進入這裏時被搜走了身上除衣服外的所有私人物品,尤其是被裏奧視為半條命根子的手機和香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剛才是因為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同時還是知道這是哪裏,是用來幹什麼的地方緊張害怕而忘記,現在,一旦放下心來,尤其是看到了煙就在自己麵前時那個心情啊,隻有資深煙民能夠體會,就跟嫖客看到********一樣,可是,裏奧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著他,不能夠被敵人的糖衣炮彈所腐蝕。想象一下他剛才說話的言外之意簡直就是居心叵測啊,若是自己承認了,那麼自己就真的隻有在監獄裏度過自己的餘生了。裏奧用了很大的耐力終於還是強行的壓下了內心想要接煙的欲望,言不由衷的道:“不好意思,不會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