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君的繼母不僅有著嬌美的容貌,還有一個詩一般的名子,梅思寒。她現年四十二歲,自十六年前嫁給周建國後為了周文君一直堅持沒有再生孩子。近年來,自己經營了一家美容會所,不但生意紅火而且還學會了很多養生美容之道。平時很注重保養的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很多。
梅思寒雖然不是周文君的親生母親,但是母女倆感情非常的好。很多時候周文君都懷疑,她倆根本就是親生母女,若不是有個舅舅姓蘇的話。
梅思寒的生活很有品味,吃個宵夜也要開著車子跑老遠,找一家很有檔次的酒店並要了一間包廂。
坐定後梅思寒盯著徐東看了會,“你是男人要多體諒我們家君君,多用套,少讓她吃藥,對身體不好。”突突的話語驚周建國一口茶噴了出來。
周建國瞪著梅思寒,打起了官腔,“注意點影響!”
“注意什麼影響?”梅思寒沒好氣的說,“少跟老娘打官腔,要不然晚上你睡客廳。我是為女兒好,你不關心她,還不讓老娘關心嗎?”
周文君嬉笑連連,衝徐東做了個鬼臉,“聽到沒,從今晚起你就給本小姐戴套。”
徐東哭笑不得的點點頭,“嗯”被這對母女雷的有些不知所措。他見坐在對麵的周建國不停的抹著額頭,忍不住笑了起來,“嘿嘿,伯父,我們倆要學會習慣,習慣了就好。”
“她倆就這樣,別往心裏去。”周建國感到臉上火辣辣,心裏暗罵自己的女人和女兒將他的老臉都丟光了。一頓飯在周建國的鬱悶中,極品母女的歡聲笑語極雷死人不償命的歡聲笑語中渡過。
飯後徐東帶著周文君回到夢苑山莊,還不確定任鵬飛是否收到了通知,撤銷了追殺令。
周文君回到別墅的時候,臉色變的極其難看,幾次欲言又止,最終下定決心,“你師傅李宏飛……”停下來見徐東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警察三天前在清江發現了他的屍體。”
“什麼?”徐東抓著周文君的雙肩用力的搖晃著,“你再說一遍。”
周文君強忍著疼痛與玄暈的感覺,大聲地叫道,“他的屍體被扣在公安局,說是牽扯了什麼殺軍人事件。你別這樣,別這樣!”見徐東雙眼露出凶狠之色,撲進他懷裏,哭了起來,“我們一直不告訴你,是怕你傷心難過而做錯事。”
“知道嗎?”徐東緊摟著周文君,“他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現在也走了。不行,我得把他接出來。”說著推開周文君,掏出手機撥通了晶素的電話,“姐,將所有人招集回來,老子要打劫公安局,要快,要把師傅接出來……嗯,剛剛知道……你來趟家裏。”說完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要不讓我舅舅幫忙,或是找老周幫忙。”周文君提議道。
徐東苦笑著搖搖頭,“這事不能明著來,隻能用暗的。必定死的是三名軍人,找他們隻會將事情曝光並他倆牽扯進去。老子自有安排。”說完仰著頭,不讓淚水流出來。
約半個小時後,晶素趕了過來。徐東將林江找到自己的事如實地告訴了晶素,對她從來沒有任何隱瞞。
晶素秀眉微皺想了會才開口說道,“師傅的事隻能用偷的,不能讓任鵬飛抓到把柄,也不能讓動用你的新身份。這事可以找龍飛去辦。”
“龍飛?”徐東詫異地問道。
晶素看向徐東,點點頭,“你們東城大會可謂是人才倍出,不僅有情報高手,而且還有開鎖高手。我記得龍飛曾在幾個月前和我提過一個名叫時浪的人,自稱是時遷的傳人。我還讓龍飛多多陪養這個人,說不定將來有用。”說完撥通了龍飛的電話,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讓他安排人手。
子夜時分,龍飛帶著二男一女來到夢苑山莊,其中兩名男子提著工具箱,那女孩則空手而至。
徐東盯著兩名男生急切地問,“你倆誰是時流?”
“我是!”女孩高舉右手,無比鬱悶地說,“就知道你會認錯人。”
“你是?”徐東很是驚訝,見龍飛點頭,微微一笑,“人不可貌相,對不起主觀意識作聖。龍飛有沒有告訴你,叫你來什麼事?”
時浪搖搖頭,“龍老大沒說,東少你告訴我吧。殺人還是偷東西?”見徐東盯著自己不語,拍拍還算爆滿的胸脯,“我可是時遷的後人。”
徐東會意地點點頭,“相信你都認識我,也知道我是什麼人。”見三人點頭,接著又說,“我有個師傅,叫李宏飛。他從小就教導我,不僅教我武術還教我做人的道理,也一直伴著我成長。每次我有危險的時候,他會現身救。大約一個星期前,他為了救我身受重傷,然後不慎跌落清江溺斃,現在屍體存放在公安局的太平間裏。我想讓你們將屍體偷出來,他是我在這個世上的唯一的親人。”說完衝三人深深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