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辰禮物月兒你不親自交給我,卻給劉平呀。”
“是呀,直接給了皇上哥哥你,多沒有驚喜感呀。”
“你呀,總是這麼調皮。”
“嗬嗬,我這可是為了給皇上哥哥驚喜。”
“你是強詞奪理。”
……
寂靜的夜裏,兩人坐在小船上,看著周圍璀璨的燈光,聞著淡淡的荷花香,兩人有說有笑,好不開心;當許多年之後,已經物是人非,在每個艱難的時刻,樓月華都會想起今天晚上,之後不管在哭、在難,她都會堅持下去。
當樓月華回到鎮國將軍府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家裏人也已經休息了。
“月華!”自皇宮回來後,雲晟便坐在月光亭等樓月華。
“雲四哥,你怎麼在這裏?”聽到雲晟的聲音,樓月華也很意外,沒想到這麼晚了雲晟還沒有休息。
“你今天怎麼提前離開了宴會?”雲晟沒有回答樓月華的問題,眼眸深邃的看著樓月華,淡淡的問。但是衣袖下麵緊握的雙手,卻泄露了他不平靜的心。
“哦,我去給皇上哥哥準備生辰禮物了。”見雲晟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樓月華也不在意;見雲晟坐在月光亭裏,樓月華也台步走進去。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聽著樓月華那無比自然的語氣,雲晟原本就握著的雙手攥的更緊了,隻是臉上還是一派淡定。
“和皇上聊天聊的有些晚了。”樓月華隨口說到,低頭看了看石桌上放著的酒壺,還有酒杯:“這麼晚了雲四哥怎麼還在這裏一個人喝酒?怎麼不休息?”
“睡不著,出來坐坐。”聽了樓月華的話,雲晟強壓下心中的怒氣;不能對月華生氣,畢竟皇上是她從小就認識的,她也一直把皇上當哥哥,這沒什麼。如此做了一番心理暗示,雲晟才能夠繼續維持這表麵的雲淡風輕。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雲四哥也早點休息,也不要喝太多酒。”見雲晟沒有離開的意思,樓月華累了一天,也不在陪雲晟聊天,起身離開了。
看著樓月華離開的身影,雲晟在意無法掩飾自己心中的怒氣,手指握的“咯咯”作響,關節處都已經範白,但是雲晟卻絲毫沒有在意,仿佛那不是他的手一般。
拿起酒壺為自己倒上一杯,之後一飲而盡;身上散發出的強大的冷氣,仿佛要把著月光亭凍結了。如此雲晟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仿佛那是白水一般,很快一壺酒便被雲晟喝完;拿著空空的酒壺,雲晟靜靜的坐了許久,直到眼中的怒火平息,在起身離開,隻有那被握出裂痕的酒杯昭示著之前主人的怒火。
雖然昨天晚上睡的晚,但是第二天樓月華還是早早的就起床去練武場上陪三皇子和侄子們練武去了。之後又帶著大家去素院陪家人用了早膳,樓月華就回了自己的明月閣。
“小姐,何將軍來了,說要見小姐。”樓月華正在明月閣中休息,門外便傳來了緋瑟的聲音。
“他說是什麼事了麼?”聽到是何蒼破要見自己,樓月華從軟榻上起身,讓緋瑟進來為自己整理妥當之後,便向前院的大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