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太極宮?哼,看來老不死的下了朝就迫不及待的召見他這個兒子了,這魏王倒是早就料到了,也不枉老夫在朝堂上的一番話。”
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封書信,對著屬下說道
“我剛才說的你都記住了吧!記住,事情辦妥有賞,若是有半點差錯,你就不用回來了。”
“是!屬下一定不辱使命!。”
——皇城——太醫院——
“陳太醫,本王身為父皇的兒子,難道連知道父皇的身體狀況的權利都沒有嗎!”趙林霏喝道
從太極宮出來,不一會就到了太醫院,在太極宮內趙林霏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藥碗,一直放心不下,誰成想,太醫院所有太醫對此都緘口不言!
“王爺息怒,實在是陛下有旨,微臣等不敢亂說啊!”
趙林霏將陳太醫拽到一旁,略帶威脅的說道
“陳太醫,本王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明白,欺瞞本王,這太醫院是不是不想待了!”
見趙林霏發怒,陳太醫猶豫了下,無奈的說道
“回王爺,不是不說,而是微臣無話可說啊!”
“嗯?給本王說清楚。”
“陛下在大概幾個月前突然頭暈惡心,時常耳鳴幻聽,微臣等把脈研究了許久隻當是陛下勞累過度所致,開了幾副養生的藥,可是近一個月內,陛下幾乎每日下午就開始歇息,有時一睡就要到第二天早朝才醒,醒來時也精神恍惚,萎靡的很,微臣等翻醫書找秘笈也未能查得陛下所患何症。。”
“整日貪睡?父皇登基以來,勤政之心,天下皆知,何來貪睡之說?定是得了什麼隱疾,陳太醫,你老實說,再這樣下去,父皇會怎樣?”
陳太醫深吸一口氣道
“若是不能及時遏製病情,短則一年,陛下恐怕會.會長睡不起。。”
——晉安城——趙王府——
趙林霏一路上都在想著陳太醫的話,太醫院可以說是天下名醫的彙集,若是連他們都束手無策,那父皇.怪不得,父皇一定是知道自己的身體,才飛鴿傳書召見我,欲傳位於我,讓我去西域建功,好封住悠悠眾口。
不知不覺間回到了王府,全叔站在門口,老遠見了王爺,就迎上來說道
“王爺,您回來了,魏王來了,在正廳等您許久了。”
“魏王?他來做什麼?什麼時候來的?”
“您剛走,魏王就來了,說是找您閑聊。”兩人說著,進了府。
趙林霏想起父皇的問話,以前沒覺得怎樣,可現在越看這魏王越覺得不簡單!
“九弟!”
“三哥,你可讓臣弟好等啊!這一大清早的忙什麽去了。”
趙林霏想了想,明日詔令一下,天下皆知了。
“是父皇,父皇召我去,說了些西域蠻夷的事,最近邊界叛軍猖獗,讓父皇頭疼不已。”
魏王一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心道:果然如此。
“原來三哥去見父皇了啊,我就說什麼事能讓三哥這麼急,父皇果然還是最喜歡三哥啊!”
“九弟說笑了,父皇有命做臣子的當然要遵從,無論父皇叫我做什麼,我都竭盡全力!”
“是,三哥說的對,本來今日九弟來是想著帶三哥一起去看看晉安城西郊的河燈展,隻是三哥遲遲未歸,現在天色也晚了,臣弟就不打擾了。”
“改日,三哥定會去找九弟喝酒,賠了今天的不是。”
魏王出了趙王府,剛坐上轎子,就喚來下人,問道
“怎樣?”
“回王爺,一切照王爺的吩咐進行。”
魏王剛毅的臉上橫著一道疤,那是前些年在征戰西域被圍時所傷,咧開嘴詭異的一笑,臉上的疤扭曲成怪異的形狀,顯得異常猙獰,自得的樣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