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你的小名,隻有最親的人才會這麼喊你。我對你而言也不是什麼男人之一,而是你過去,現在和將來,唯一的男人。”他幾乎咬牙切齒地道。
她的眼睛像彎月般明亮地笑起來:“有意思,可惜我現在生病了,不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呢。”
她嘴上這般說,帶著謹慎與疏離,那種防備的模樣,既可愛又令他感到絕望。他哪裏知道,她剛剛從一場半信半疑的泥潭裏拔出腿來,盡管他令她感到非常不一樣,她卻不想這麼快便又淪陷。
“好吧,那你就待在我身邊,慢慢地回憶。就算想不起來也沒有關係,我會讓你再一次重新愛上我的。”霸道而溫柔的話語,希望喚醒她的一絲絲回憶。
她不由好奇地問:“你有沒有什麼未婚妻啊?”
他稍稍一愣,轉瞬明白了她的意思,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得牲畜無害的模樣:“當然沒有,我的身邊從來都隻有一個你。”
狼爪又不耐地想要沾染到她的身子,卻依舊被她防備地躲開,她微微有些皺眉,隔著一絲距離在那裏觀望著他,仿佛在思索與判斷他話裏的真假。
心尖尖上的那個人,如今近在咫尺了,卻是碰不到,更不可能“吃”得到,龍一業不由舔了下幹涸的唇瓣,無奈地道:“在你想起什麼之前,我不碰你還不行嗎?你不要離我那麼遠,好不好?”
“好的,希望你說到做到。”美人明明伸手可觸,卻如隔著雲端般,笑得溫柔疏離地道,那意味再明顯不過的是,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她不可能令他得逞。
“夫人,你還好嗎?”一個女子驚呼的聲音從外麵傳來,等她闖進來看到龍一業時,便怔然地愣住了。
如此俊美不凡的男子,麵容裏帶著霸道冷酷,更有一股濃鬱的吃味感。她沒有看錯,那股吃味的感覺便是朝著她來的。
燕傲男看著門畔的侍女,溫柔一笑道:“我自然是沒事的,你醒了便好。”她看了看龍一業,也不知道該如何介紹。
“謝謝你為她所做的一切。”某人生硬地道:“你會得到應有的回報的,現在你可以走了。”
他不願意任何人打擾他與她之間的二人世界,即使是一個有恩於她的女人也不行,他的纖纖對她的那種信任感,真是令自己吃味呢。
“你是誰?”侍女終於鼓起莫大的勇氣忍不住問出來。
“他是我的主人,也是你口中這位夫人的心上人。”一個冷漠如黑夜的聲音響起,正是被各種綁帶包裹住的林岩。
“什麼?他是和你一夥的?”侍女自覺失口地輕捂住自己的嘴,看向林岩的目光不由複雜起來。
這還真是一個怪人啊。當初他衝出來,跟那幫女綁匪大打出手的時候,夫人她見女人被欺負便對他毫不手下留情,結果就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