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各州之中許多類似於青州玲瓏山的,會把武舉人作為真傳弟子的考核標準,隻有取中了玄霄王朝的武舉人,才有可能成為各自門派的真傳弟子。
三年一次的武舉,原本就是可以牽動九州各大勢力的大事,而這種牽動九州的大事,根本就不是趙辰光這種新登基的皇帝可以決定的,因此趙辰光隻能借著張若犯錯的機會,試探了一番這個禁軍都統的口風,之所以輕而易舉的把他打發回去,也是讓他回去與那些千年世家商議。
張若冷汗不斷,跪地謝恩了一番,告了聲罪,離開了未央宮,原本他這次進宮請罪,也是吃準了趙辰光動不得他,互相試探一番,誰想到這個少年皇帝突然就拋出這個棘手的問題,讓他拿捏不住,文武科舉是進入玄霄王朝權力集團唯一途徑,不論是否寒門出身,都要經過這一道門檻,對於寒門來說,科舉是龍門,對於張若這種世族來說,科舉就是一塊讓他們分而食之的蛋糕,由不得他不慎重。
張若出了皇城之後,李清才施施然從後殿走了出來,看著得意洋洋的趙辰光,笑道:“怎麼,拿捏了一個張若,就讓你這樣得意?”
麵對李清,趙辰光就沒有了嚴肅,他竊笑道:“這張若可是武道地相級別的大高手,即便是放在九州修行者之中,除卻那些元神修士,也很少有他的對手!堂堂這樣一個高手,差點被我嚇得屁滾尿流,這還不能得意?”
“嘁。”
李清有些不屑,“他怕的是你屁股下麵的龍椅,是統治了九州八百年的趙家。”
“那有什麼關係?”
趙辰光絲毫不以為意,揮了揮手道:“現在,我不就是這趙家的新主?”
“對了,清哥兒,你說這場武舉,那些老家夥們會同意嗎?”
“那要看你選誰做這個武舉的主考官了。”
“還能有誰,湯燾大都統都做了七屆二十一年的武舉主考了,難不成我跟湯家結了親,還能廢了他的主考官不成?”
李清心不在焉的邁步走出了未央宮,一邊走一邊懶懶散散的向身後回了回了一句,“那就這樣吧,在武舉開始之前你最好跟湯家的那個姑娘完婚,這樣阻力也會小上不少,這段時間我就不進宮看你了,我要好好的鍛煉一番修為,爭取取中這個我父親和子川老師都沒有取到的玄霄武進士。”
趙辰光笑嘻嘻的對著李清擺了擺手,“清哥兒,每屆的武舉各大宗門都會派人過來,到時候蜀山劍派,青城劍派,玲瓏山等等宗門都會派出各自的假丹真人,以你現在不過煉魄境界的修為,三百個進士的位置,隻怕你真的很難!”
“無所謂了,你還是多多跟那頭大龍禱祝一番,別到時候武舉還沒辦起來,你那四位皇叔就打進了神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