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一戰,之所以打得天翻地覆,為的正是這株紮根於火桑樹上的聖潔之花。
其實嚴格來說,這株植物長相很奇怪,枝幹大拇指粗細,長達一米,彎彎曲曲,像是藤蔓,又像是小樹。
通體綠盈盈,很燦爛,也很神聖。尤其是頂端的花蕊綻放後,這株似滕似樹的植物,越發聖潔,仿佛不屬於人間之物。
陳青帝一戰蕩平傲衝等大部人馬,鎖定勝局之後,自然也順手抄走了這株植物。
不過近兩天,他忙著趕路,沒有時間細心研究,原本等解決中原戰端再來觀察,不曾想吸引來了吳良,他循著香味成功找到陳青帝。
事實上通過吳良的隱約透露,他在三天前就沿路追查陳青帝,並逐步縮小範圍,最終鎖定酒樓裏麵的陳青帝。
“你屬狗的?”陳青帝汗顏,這家夥嗅覺太敏感,他作為至尊,其實很大程度上屏蔽了香氣外溢,不曾想還是被吳良捕捉到。
兩人選擇了一處僻靜位置,吳良便迫不及待的要觀望。陳青帝這邊剛拿出聖花,還沒拱手捧上,吳良眼睛一亮,便主動伸手去接。
“哢嗤。”豈料他的手剛解決陳青帝,一道白光閃動,冷不定的給了他一口,嚇得吳良一哆嗦,甩手哀嚎。
“哎呦,我尼瑪,哪來的狗咬你大爺……”吳良吃疼,整張臉都變得鐵青,旋即鼻子吭哧吭哧兩聲,罵罵咧咧。
陳青帝愕然,其後哈哈大笑。
“咿呀咿呀。”小家夥舞動粉嫩的爪子,探出腦袋,朝吳良示威。
“你大爺的敢咬我?”吳良吹鼻子瞪眼,繼而眸子漸漸眯成一條縫,認真而警惕的凝視著小家夥,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小家夥像個嬰兒般的爪子,蹭了蹭陳青帝,又鑽回原地熟睡。吳良剛才應該是動作粗魯,打擾它休息,這才被咬了一口。
“這小狗長得真漂亮,跟瓷娃娃似的。”吳良讚歎,然後習慣性的帶出一句,“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
陳青帝摸摸鼻子,淡聲道,“它不是狗。”
“你哪來的這東西?”陳青帝揮手避開這話題,將聖花交由吳良,請他觀望。
吳良急著其他事,也沒多問,結果聖潔之花後,掏出一本古籍,一邊對著花蕊的造型一邊迅速翻找書頁,他眉頭緊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陳青帝奇怪,沉聲詢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春秋原籍,是一本記錄各種草本植物的秘籍。”吳良低著頭答複,“我懷疑這株聖花和我幼年在書籍上看到的一種花九成相似。”
陳青帝沒做聲,而是轉移視線,觀望聖潔之花。
這株花很奇怪,自從被陳青帝從火桑樹順手帶走後,非但沒有迅速枯萎,反而鮮豔程度越來越盛。仿佛它不需要土壤培養,能夠無根成長。
當時忙著征戰傲衝,伯牙等三界高手,哪有心思顧及其他,即使到了事後陳青帝也是順手一抄,很輕鬆自然的帶走。現在仔細一看,才漸漸發現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