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現在有事要離開一趟。”
我剛想把安妮的手給扒開,她又再次緊拽著我說:“陳助理和老板他們還沒出來呢,您現在這麼急著走,我到時候怎麼和他們交代。”
我說:“不用和他們交代什麼,我現在是真的有事,安妮。”
她見我臉上全都是認真,不是開玩笑的,她握住我的手鬆了鬆,我把她手一拿開,提著包就走,等我跑到樓下後,忽然有兩個保鏢衝了出來,一把將我攔住。
我立馬看了那兩個保鏢,這才發現那兩個保鏢是易晉的人,我皺著眉頭看向他們問:“你們攔著我幹什麼?!”
其中一個保鏢說:“易先生說了,您不能從這黎離開。”
我反問:“憑什麼?”
那兩個保鏢不說話了,擋在我麵前有如門神,我想再次衝出去,可又再一次被他們攔住,攔了回來,反反複複好幾次後,我有點生氣了,立馬拿出手機,也不管陳溯他們是否在開會,電話接通後,我第一句話便是:“你什麼意思?”
陳溯一聽是我的聲音,當即便問:“於小姐?您怎麼了?”
我問:“為什麼不讓我走?”
陳溯起初沒有聽明白,半晌過後,他似乎是明白了過來,問:“您是說樓下的保鏢嗎?”
我說:“對。”
陳溯在電話內說:“於小姐,實在抱歉,這是老板下達的命令。”
我說:“你現在讓他接聽電話。”
陳溯說:“老板現在正在接聽電話。”
我幾乎是咆哮著說:“現在!立馬!不然,你信不信現在衝進會議室找他?”
陳溯低聲說:“於小姐,請您別為難我們。”
我冷笑著說:”不讓他接是嗎?”
我沒有再和他廢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轉身便朝著樓上走去,等我到達會議室門口後,那裏也站了兩個保鏢,我直接從外麵衝了進去,那兩個保鏢都沒攔住我。
我衝到裏麵後,便對著會議室內大聲說了一句:“你憑什麼不讓我走,憑什麼限製我的活動!”
我這句話一出,本來正在裏麵安靜開會的人,全都朝我這邊看了過來,也包括坐在上方的易晉,陳溯立馬走了過來,擋在我麵前,壓低聲音說:“於小姐,您——”
他話沒說完,我直接打斷他話說:“你走開。”我把他從我麵前用力一推,便朝著易晉走了過去。
他手上此時正握著一隻黑色的鋼筆,麵前擺滿的了文件,多媒體上正放映著一部分圖片了,很顯然,是會議開到了一半,被突然闖入的我給打斷了。
他坐在那冷冷的看向我,我也看向他,我不想讓我們兩個人在這裏鬧出笑話,所以我給了他台階下,直接把手機丟到他麵前說:“你現在立馬給樓下保鏢電話,讓他們放我走。”
易晉本來在桌上扣動著黑色鋼筆的手停了下來,他表情雖然冷,可語氣仍舊帶著溫度說:“你先去休息室,我們之後再談這個問題。”
我說:“我現在就要你打這個電話。”
易晉眼裏一閃而過的陰鷙,他直接從椅子上起身,站在我麵前看向我,我以為他會大發雷霆,可誰知道,他最後還是耐著性子和我說了一句:“別胡鬧,先跟陳溯出去。”
陳溯在此時也立馬走了上來,在我身邊低聲說;“於小姐,我們走吧。”
他這句話剛落音,坐在易晉身邊的那個老者很是好奇的打量了我幾眼,笑著看向易晉問:“jean,這是誰?”
易晉一聽到那老者的問話,當即便側過臉看向他,剛想回答,那老者又問:“是你那位在法國長大的法國太太嗎?”
易晉淡笑著說:“您誤會了。”
可那老者似乎並不這樣認為,很是一廂情願的把我認成了傅姿雅,他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我走來笑著說:“和你倒是旗鼓相當,般配的很,多大的年紀了?”
他最後一句話問的是我,我完全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我看了易晉,易晉沒有給我回應,而是轉移話題對那老人盈盈笑著說:“我們繼續會議,發生這種事情讓您見笑了。”
我老人立馬揮手說:“哎,話不能這樣說,這哪裏是見笑,我倒是很少見到能這麼火氣十足對你的人了。”
他老人說完,便大笑了幾聲拍著易晉的肩膀說:“這姑娘倒是很有朝氣,和你很合適。”
易晉並沒有在解釋什麼,等那老人坐下後,他將視線重新移到我身上,對我說:“先和陳溯出去等我,二十分鍾我就會出來。”
這次他眼眸裏暗含著警告,我看了一眼時間,如果再耽誤二十分鍾,我就要多等一個小時的飛機,這一個小時可以發生很多的變故,我就怕好不容易聯係上黎落,因為我的沒及時趕到,讓他又失蹤,到時候要想再找,又是需要一定時間。
我現在根本沒有這麼多時間等。
所以對於易晉的好言相商,我不為所動,站在那固執的說:“隻是你一句話的時間。”
易晉臉上的情緒一下就冷了下來,他說:“別挑戰我忍耐力的底線。”
他看向我身邊的陳溯,加重音量說:“還愣著幹什麼,帶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