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便立馬給了我一份文件。
我拿著文件坐下後,直接把文件翻開,助理便說:“這是百花公司的所有資料,目前收購他們公司已經進入了程序,剩餘的資料正在對他們進行對接。”
我翻開了幾眼,覺得有些累,便丟在了一旁,這個時候我辦公室內的內線響了,我直接摁了接聽鍵,秘書的聲音從電話那段傳了過來,說是喬林然的情婦生了,生了個男孩。
我聽到這個消息良久都沒有說話,直到助理小心翼翼提醒了我幾句:“於總。”
我反應過來,便對電話內的人說了一句:“我知道了,繼續盯著。”
接著我直接把電話摁掉,然後看向助理說:“百花公司那邊的資料,盡快交接過來,越詳細越好,出不得一點差錯。”
助理雖然年輕,可是辦事很沉穩,他聽了我的吩咐後,便說了一聲是,抱著文件正要出辦公室的時候,他停下了動作,忽然扭頭看向了我,臉上職業化的刻板消失了,他眼睛內有別的情緒閃動,他說:“您今天晚上去我那裏嗎?”
聽到他這句話,我揉著眉頭的手一頓,然後好半晌看向他,我盡量用溫柔的眼神看向他,笑著說:“這段時間我都在幫我爸爸收購百花,是不是忽略了你?”
他聽到我這句話,沒說是,也沒有說不是,表情裏充滿了控訴的味道,他站在那裏不說話。
我歎了一口氣,隻能從辦公椅上起身朝他走了過去,到達他麵前後,我替他理著衣襟處的領帶說:“我們雖然是男女關係,可同樣也是上下屬關係,黎落,我希望你明白,我也有我的難處,我始終是一個有家庭的人。”
我伸出手撫摸著他年輕英俊的臉龐說:“我們之間的關係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你聽話,如果有一天你不聽話了,就意味著我們之間要結束了,清楚嗎?”
我的手剛想抽回,誰知他一把抓住摁回了臉上,他看向我,皺眉說:“這半年裏,我很聽你的話,我從來都不要求你主動陪我,我所有的時間全都在配合你,你這是對我厭了嗎?”
聽到他這話,我瞬間就笑了,將他從我麵前給推開,直接朝著辦公桌走去,我靠在了桌邊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眼神略帶挑逗看向他說:“傻瓜,如果我現在厭了你,我剛才就不會花這麼多時間來和你解釋,我有多忙你是知道的。”
他突然走了上來,將我手上的煙一摘,直接把我壓在了辦公桌上吻了上來。
我躺在那裏也不動,甚至不掙紮,他的吻越來越亂,越來越急躁,甚至吻得讓我覺得有些疼,可我隻是讓他發泄著,當他氣的想要狠狠咬在我脖子上時,就在此時我笑了,我說:“你要是敢咬下去,黎落,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正式OVER了。”
他動作一頓,忽然氣得一圈砸在了我辦公桌上,我耳邊傳來一聲巨響。
他低垂著臉紅著眼睛看向我,氣急敗壞說:“我受夠了和你這樣的關係,那個喬林然就是一個敗家子,離婚不好嗎?為什麼要和他捆綁在一起?”
聽到他這些話,我笑了,我毫不客氣把他從我身上推開,然後理著身上的衣服說:“他能夠給我的東西很多,如果不是因為喬家的地位,你以為我現在能夠坐在這個位置,和年輕的你談情說愛?”
我嗤笑了一聲說:“在於家生存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能夠給於正和帶來利益的人,才會被他看重,如果這次不是因為我手持著易家大部分的股份,而他恰巧要通過易氏的人脈替他去收購百花,不然你以為現在的我會是在哪裏?”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懶懶的圈住了黎落的頸脖,在他耳邊低聲說:“在精神病院。”
我說完便神色入場的鬆開了他,剛想從桌上下來,黎落一把扣住了我的腰,把我整個人扣在了他懷裏,緊接著他唇便含住了我唇,強製性的挑開我牙關,深入的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