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晉看向我,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他說:“我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現在的結果,我一點也不意外。”
我抓住他手臂,滿是哀求的看向他說:“讓我幫你好不好?而且這件事情我才是關鍵人物,隻有我能幫你,我不想你被外麵的人這樣說。”
易晉聽到我這樣的話,笑了,他說:“我現在是你的什麼?”
他這句話將我問的一愣,有些不明白他指得是哪裏。
他將我手從他手臂上拿開說:“從你決定進入於家那一天開始,我們之間麼關係已然不是兄妹,隻能算是兩個一起生活了很久的陌生人,所以別人怎麼說我,你無需計較。”
他說完這句話,便起身朝臥室走去,我跟在他身後問:“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入了於家就和你無關了嗎?”
他聽到我這句話,剛走到臥室門口的他停了下來,我以為他會改變自己的說法,可誰知道他又接了一句:“不是和我沒接關係,而是和整個易家都沒了關係。”
他這句話無疑是傷人的,甚至連背影都透露著冷漠和倨傲。
我說:“你這是在怪我和易家脫離了關係這件事情嗎?”
易晉語氣淡漠說:“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他沒在門口停留,我剛想追過去他已經直接將門給關上了,氣得我直接外門上用力敲著說:“易晉!你什麼意思?當時喔說我要回於家的時候,喔明明是告訴過你的,當時你也是同意的,我也都是為了你才會做這個決定的!你為什麼但現在反而來怪我?!”
我在外麵發了瘋一樣敲著門,甚至時大喊大叫,可是房間內的易晉都沒有了動靜,就像沒有人存在一般,我氣急了,我氣得直接攀著門把手哭了出來,坐在門外說:“你現在怎麼能後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我,是,當初是我不知道去看人,所以才會輕而易舉的相信了別人然後被人利用了,我是笨,所以才把你害成現在這樣,可你當時明明都已經看出來了,在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為什麼連提醒我一句都不肯,為什麼事情現在變成了這樣,你反而又來怪。”
我哭著說:“易晉,這樣對我不公平!不公平!你開門啊!”
無論我在外麵怎樣叫喊,那扇門始終緊閉著沒有任何反應,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得如此毫無形象可言,我吊著那扇門就像拽著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哭得聲音沙啞著說:“易晉,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擔心你,我每天都在想你現在怎麼了,會不會有危險,我甚至連想小奇的心思都沒有了,你現在為什麼反而要說這些傷人的話?”
易晉在房間裏還是沒有任何回應,我的叫喊聲直到驚動了門外的保鏢,易晉這才拉開門從房間內出來,他看向地下坐著的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走到了大門口將門給打開。
保安看到易晉後,當即便笑著說:“易先生我們是聽到這邊的動靜才,過來看什麼情況的。”
易晉低聲說:“沒什麼,發生了一點爭執。”
那保安樣門內看了我一眼,見我背對著他們坐在了地下,他們也不敢進去看,隻是滿是歉意的說了句:“對不起,打擾到您了。”
接著他們便從門口離開了,房間內又隻剩下我們兩個,沒有了我的哭喊聲,也瞬間安靜了下來。
易晉關上門後朝我走來過來,他站在喔麵前看向地下坐著的我,問:“是你自己起來還是我拉你起來。”
我沒有回答他,隻是坐在地下抱緊拉自己,將臉埋進了膝蓋。
房間內的氣氛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我感覺我身體被他抱了起來,他推開門直接把我抱進了房間,放在了床上坐著。
他蹲在了我麵前,和我四目相對,他看了我良久,他抬手撫開我垂在兩頰的發絲,他說:“這本來就是我應該承受的報應,這不是你的錯,錯的人一直是我,所以樊樊,我並不怪你回於家,於家是你目前唯一理想的去處,就算你不去,我也會讓你去。”他說到這裏,話微微停頓,隔看一會兒,他嘴角彎起一絲無奈的苦笑,他說:“而且我再也護不了你,你也這麼大了,早就不再需要我。”
我死死握住他的手,我哭著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你以後都要和我沒關係了嗎?易晉,我不要,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這點是誰都否認不了的,你別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