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此時的她像極了一個惡作劇的孩子,她永遠都是這麼童心,我說:“易晉要是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我。”
譚菀哈哈哈大笑說:“要不要試試?”
她有慫恿的意思,可我還是搖頭拒絕了,因為我知道,無論我去哪裏,易晉都會找到我。
我和譚菀聊了一會兒,聊了沒多久,便從她房間出來了,不知道為什麼譚菀總像個沒有煩惱的人一般,無論多大的事情,到達她自己,就成了芝麻大小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
易晉帶我來這裏,讓譚菀和我說話,這點非常的明智。
易晉牌癮並不大,他見我從裏麵出來後,便朝我招手讓我過去,把手上的牌給了我玩。
我不會玩,而且他們玩得都很大,根本不是隨便一點,不過我沒有推脫,而是坐了下來。而易晉在一旁時不時和人說著話,時不時看我打著手上得牌,他有時候會笑,我不知道他是在笑我打錯了還是怎樣,他不怎麼教我,隻是在後麵看著。
那天我運氣不錯,胡亂打也贏了不少錢,在回去的路上,還在津津有味後易晉說著牌桌上的事情。
易晉默默聽著,也不說話,眼眸裏帶著笑。
回到家後,我從浴室裏洗了澡出來後,易晉一把將我拉入了懷裏,他的文便落了上來,我隻是抱著他,纏著他,他吻了我好久。
他忽然停了下來,抬起我下巴說:“剛才和譚菀談了什麼,嗯?”
我說:“我不告訴你。”
易晉輕笑,他說:“譚菀這個人壞主意多的很,你可不要學。”
我在心裏想,難道是易晉知道了我和譚菀談了什麼?不可能啊,譚菀帶我出來後,便再也沒和易晉接觸過,譚菀也不可能把我們的談話告訴易晉。
可是我怎麼覺得易晉這句話,更像是一種警告和提醒,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虛的原因。
我下意識的有些不敢看他,他感覺到了我的逃避,又再次抬起我的臉說:“怎麼了,難道你們兩人商量著什麼壞事?”
我捧住他的臉,主動吻了上去說:“我才沒有,我們兩個人,哪裏像你說的那樣壞。”
易晉低笑著說:“你可不要跟譚菀這種人學,她肚子裏藏的可都是壞水。”
我唔了一聲,他吻到了我敏感的地方,我在他懷裏全身都顫栗了起來,我推著他說:“你可惡。”
易晉壓低聲音,在我耳邊沙啞著聲音問:“很可惡嗎,嗯?”
我不說話,紅著臉。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後,心情好了不少,因為是星期天休息,易晉也沒有去公司。
我跟著家裏的仆人,在別墅在念擦著玻璃,易晉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翻著報紙,時不時抬頭看外麵忙碌著的我看了一眼。
正當我擦玻璃擦得起勁的時候,易晉突然敲了敲玻璃,我抬頭看向他。
他點了點玻璃的位置,示意我靠過來,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便按照他的話挨了過去,易晉突然隔著玻璃在我臉上吻了一下。
我當即便看了過去,他在玻璃上寫了兩個字,過來。
我朝他做了個鬼臉,轉身就跑,易晉在裏麵笑出了聲。
等我跑花池的位置時,我正彎著腰看家裏的花匠給別墅內的花園,移栽著這個季節的花,正看得津津有味時,公司內突然打了一通電話給我。
說是老板終於接到了一樁生意,讓我們趕忙過去加班,我沒想到這麼突然。
雖然今天實在沒有太多心情上班,可在別人公司,不可能像是在自家一樣。
我還是說了一句好,便對趙薇說:“立馬就過來。”
我剛和小微掛斷電話,可沒多久,手機內又是一通電話打了過來,可這一次是於曼婷打過來的。
我看了一眼,剛想摁掛斷鍵,可我想了想,還是按了接聽。
裏麵便傳來於曼婷焦急的聲音,她說:“小樊,媽媽有沒有去找你?!”
我愣了幾秒,我說:“我在家。”
於曼婷見我這樣說,沒有再問太多,她說了一句知道了後,又匆匆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沒多久,於晟又再次打了過來,問的還是跟於曼婷的話是一樣。
有沒有見到於太太,我還是說我沒有見到。
於晟在電話內說:“她這幾天一直都在醫院住院治療眼睛,可等我們今天去醫院照顧她的時候,發現她人沒在了醫院,手機也聯係不到她,現在她眼睛又看不見,不知道她會去哪裏,要是路上出了點什麼意外,那可怎麼辦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隻是冷硬著聲音順:“你們再去找找她常去的地方吧,反正她沒有來找我。”
於晟聽我這樣說,他也隻能作罷,他說:“好,那我先掛了,要是她來找你了,麻煩給個電話。”
我說:“好,沒問題。”
我們掛斷電話後,我回了大廳,和易晉說要去加班,易晉皺了皺眉頭說:“今天不是星期六嗎?”
我去了廚房洗了手說:“對啊,我們老板好不容易接了一通生意,肯定要立馬大幹一場。”
易晉倒也沒多說什麼,我上了樓去換了衣服下來後,仍舊是易晉開車送我去公司,可等我們的車到達公司門口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到於曼婷她媽在我們公司門口四處轉悠
她眼睛看不見,身後又是車來車往,周邊是走動的人。
她的存在給行人門帶來了很大不便,別人撞來撞去,她一直都在茫然的說著對不起。
我甚至沒有看易晉,推開車門便下了車,走到她麵前後,便立馬將她一拽,我說:“你怎麼在這裏?!”
她聽到是我的聲音,當即便高興的握住我的手,大聲說:“小樊!是你嗎?!小樊!”
她眼睛上還蒙著白布,身上穿著病服,我被她這樣的狀態搞煩了,我說:“你看不見,來這裏亂轉什麼?能不能不要給我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