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個銀甲裝扮的人被趙胡子的飽嗝驚得退後了一步,我想這下麻煩大了,果然不出所料,隻見其中一人從身上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就扯下了兩根銀絲。我和趙胡子還沒來得及反應怎麼回事銀絲就已經狠狠的纏住我們的手臂,然後眼前一黑被蒙上了頭。
三人被押著走了有半個小時左右停下了腳步,我隻覺得周圍的寒氣越來越凝重了。我的頭套不知被誰一下子摘開,刺眼的光芒突然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搖了搖頭盡量讓模糊的視線恢複平常,隻見我們正處在一個寬闊的室內,室內到處金光閃亮著,頭頂上數米處懸掛著鍍金的油燈,每盞都樣式各異顯得格外高貴,腳下是一條金絲編織的長毯直伸向前方一直連著著大門和寶座,寶座上有一隻金製鳳凰,鳳凰展著華貴的雙翅欲飛又止。寶座的上方有一金色牌匾上麵寫著‘鎏金殿’。我們兩旁站立著兩排裹甲士兵,士兵手持長戟身披紅色披風。這些人都被頭盔遮住了麵容所以看不清他們的長相,隻在耳腮處露出了兩隻尖長的耳朵,那耳朵像極了狐狸的雙耳。
我看著心裏犯怵,莫不是閻王要收了我們的命不可,這地方雖然華麗但是也太詭異了。我轉眼看向趙胡子,隻見趙胡子正瞪著那雙牛眼死死的盯著我們正前方的寶座。我照他屁股上一踹他頓時疼了噢了一聲,趙胡子問我是不是我跟他的屁股前世有仇,心裏一不高興了就找他屁股上來一腳,我說兄弟你誤會了我隻是再驗證這是不是真的,看來我們是真真兒的活見鬼了。
三人站在那裏半天竟然沒有半點動靜,我尋思著這是幾個意思把哥幾個掐來了就這麼幹晾著算什麼球事。
正當我思量之時,隻聽見一陣踢踏聲傳入耳朵。原來是一個金甲女人帶著遮麵頭盔豎著兩隻粉紅的耳朵留著銀色的長發走上寶座,而那踢踏聲隻是她那黃金靴子碰觸地麵的聲音。
我小聲的對趙胡子說這女人怎麼一頭銀發不會是童話裏的老巫婆吧?趙胡子問我這人裹得這麼嚴實怎麼就看出來是個女人了,我抬著下巴指了指趙胡子的胸部,趙胡子立刻心領神會。
“國主,今天銀甲隊奉命在邊界巡邏之時發現幾個異族之人在火黎族與金央國分界線上使用異火,屬下不敢怠慢特用銀絲鎖將其押回了鎏金殿,這是他們使用過的灶器。”
幾個意思?難道我們被流沙衝出國外了?不會是遇到野蠻人了吧?聽說世界上還有許多隱居的部落,其中就有食人族,我想著想著隻感覺後背發涼,不敢再讓思想任由流竄下去。
“想必是火黎族的探子,我金央國秉承天道,對火黎族一再容忍為得是邊陲的黎民庶族,沒想到你們火黎族卻如此冥頑不化。若不是家父在天之靈憐憫眾方生靈我裘華衣怎會容忍你們這樣胡作非為!”
果然不出我所料說話的正是個女人,隻是沒想到他見到我們如此情緒這般激動,我想這其中肯定有所誤會。
“這位美女,剛才你說的什麼火黎族什麼金央國,我們三個隻是來旅遊的,不是什麼探子。我們也不知道在世界上竟然還有其他的部落民族,不過同住在地球上那都是一家人。”
我話還沒有表達清楚,那寶座的左側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那人的打扮和殿內其他人完全不同。這人從年齡上看已過半百,身上裹著麻布長袍,頭發和眾人無異也是一頭銀發,就連胡子也是銀白色的,一對長尖似狐的耳朵堅挺的豎立著,一臉嚴肅顯得頗有些風範。
“國主,看他們的長相並非火黎族也非我金央國人。想必是其它部落的流落之人,隻是虛渺空間內我們尚未發現除火黎族和金央國其它的居民,所以這幾人的身份還有待詳查。”
那自稱金央國主裘華衣的人聽完那老者的話左右踱步思考起什麼來。
“伯掌事說的對,那就暫時將幾人交於您,待幾人身份調查清楚之後再做定奪!”
“是!”
從二人簡單的幾句對話中可以看出,裘華衣這個金央國主對伯掌事極為尊重。
隨即我們三人又被幾個兩個銀家侍衛押著隨著伯掌事的步伐走出了大殿,這前腳剛剛踏出殿門就感覺寒氣再次襲滿全身。我不禁打了個冷顫,眼前的景色一下子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方才來的時候因為被蒙著頭套什麼也看不清楚,而現在不同四周的景色一覽無餘盡收眼底。
此刻我們正走在一道懸空的長廊裏,長廊是金屬製成泛著銅光,遠處大大小小的豎立著數座宏偉的寶殿,寶殿顏色各異筆直的塔尖直插雲霄顯得仙氣十足。我轉身看了一眼剛才我們停留的那個大殿,這大殿滿鑲金色最是宏偉,想必是這個金屬之城的中心,而那裘華衣理所當然的是這裏的最大頭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