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和王老則表現的相當豁達,似乎已將生死置身事外,隻是拜托烏老多多照顧自己家族的兒孫或後輩,烏老握著李老和王老的手向兩人保證,有他一天就絕對照拂一天,王老和李老連連點頭便放開手上了飛機。
在牢房裏正正呆了五天,終於有人將胡澤宇帶出了牢房。
雙手戴著手銬的胡澤宇被帶到二樓的一間審訊室,進入到審訊室胡澤宇坐在了一個椅子上並將雙手固定在了椅子前的板子上。
前麵的桌子上坐著三個人,其中有個人坐在電腦前似乎是負責記錄的,而在胡澤宇身後非別站著兩個武警,坐在全排座位中間的那名武警,冷冰冰的對著胡澤宇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胡澤宇進來後顯然還沒有緩過神兒來,所以並沒有回答中間那名武警的問題,坐在左手邊的武警此時大吼道:“問你話呢,耳朵聾了嗎?”
這聲大吼頓時讓胡澤宇集中了注意力,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家好,我叫胡澤宇”
中間的那名武警對照了一下手裏的資料,說道:“你是犯了什麼事兒進來的。”
胡澤宇被這個問題問住了,心想:我到底是怎麼回答呢?是說我多看了幾眼一個武警爆了兩個人的頭呢?還是什麼呀?
前麵的三個武警看胡澤宇遲遲不回答,暴脾氣的那個左邊的武警來到胡澤宇麵前一隻手掐著胡澤宇的下顎,說道:“問你話呢,你聽到沒有?死了嗎?”
胡澤宇恐懼的看著掐著他的武警,小聲的說道:“聽到了,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進來的,所以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武警一聽楞了一下,又氣勢洶洶的說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啞巴了嗎。”
說完把手收了回來,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中間的那名武警看了一下剛坐下的武警一眼,眼神似乎在說這裏是我負責,你隻是副手看清楚主次。
被中間的那名看了一眼後,剛剛掐住胡澤宇的武警收斂了很多。
“你為什麼不知道自己什麼原因進來呢?你把前後經過說一下吧。”中間的武警說道。
胡澤宇聽後,說道:“那天晚上聽到全國的新聞知道要戒嚴和宵禁,但是我父母就在西疆的其他城市,家裏就我一個孩子父母年齡大了,我實在是不放心,想第二天早早的看看能不能有機會回到父母身邊。”
胡澤宇說到這,眼睛通紅就看掉下眼淚。
中間的武警聽到此處,並沒有剛才那名武警的暴脾氣,讓胡澤宇深呼吸一下調整下心態,說道:“你繼續說。”
“剛出小區的門口,就被巡邏的武警攔下了沒收了包裏所有的食物要求我立即返回住所,就在我剛轉身突然衝來了一群人對巡邏的武警叫囂著,巡邏的武警讓其立刻返回住所,但有個人說有本事開槍並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胡澤宇邊說邊模範用手指頭但發現手被固定住了,隻能作罷。